他下意识地屏住呼吸,一股热意蹿上头脑,他的世界像是融化了一般模糊起来,就连耳旁的声音都模糊了。
只依稀听见一句调侃般的低喃:一直闭着气可不行啊……
裴安池一连轻触他两次,见他确实没有不喜与反抗之意,这才真的吻了下去,放任自己在他泛着凉意的薄唇上汲取。
柔软湿润的吻侵袭上来,南扉混沌的头脑轰然炸开,模糊混沌的感官重新清晰,一切都集中在唇齿之上。
指节分明的手揪住床单,愈来愈紧。
半晌,裴安池离开被她吻得发烫的唇,在他晶亮的唇角轻舔了下,满意地看到南扉面色红润,失去了往日里的冷漠疏离,低垂着眼眸轻轻细喘着,甚至眼尾都泛起微微的红。
欢喜涌上肺腑,她执起南扉扯着床单的手,把人往自己怀里轻轻地拉扯一下。
南扉从不抗拒她的动作,很顺从地贴近他喜欢的热源。
冷寂多年的心脏兴奋地跳动着。
他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开始对主人有了这样的想法,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便已经习惯性地关注主人的一举一动,主人一旦与其他男性有些许接触,他便心中闷堵异常。
而碍于他的身份,根本没有资格向主人提出什么要求。
不想,主人对他……也有同样的想法。
薄唇微不可察地翘了翘,南扉开口,嗓音带着不正常的喑哑:“主人,南扉对主人……”
“等一下,既然已经这样……你就别叫主人了。”裴安池提醒道。
现在继续主人主人地叫,可有些不合适了。
南扉顿了顿,一时之间有些不知所措,不晓得怎么称呼才好。
在他眼中,他是灵使,所以主人就是主人。
忽的,他想起粉丝对裴安池的爱称,于是抿抿异常红润的唇,试探着开口:“裴哥……?”
裴安池:………………
我可去你的吧。
这是故意逼她爆粗口的么?
……
还没从综艺录制中离开,裴安池就收到了Godfrey消息。
最近帝都正在举行一个国外画展,Godfrey想要邀请她一起去参观。
自从和Godfrey一同在宴会上见到何老爷子之后,何老爷子便再也没有在她耳旁絮絮叨叨过,就连之前被阻挠的项目都谈回来了。
能有这样的变化,这算是受了Godfrey一个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