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到了大婚当日,安宁和卿云抱头痛哭了一阵,卿云只粗略嘱咐了安宁几句圆房要注意的事情便被请入了喜堂。
自从知道自己被赐婚给这样一个痴儿,安宁便没奢求过幸福,只是到了坐上喜床的这一刻还是多少有些不甘心。两行清泪又不自觉地滚了下来。
忽闻门外有陌生的脚步声,安宁的心里一下有些手足无措。
头上的喜帕被毫无征兆地掀开,被泪水模糊的视线勉强能看清眼前人的长相——他长得并不丑,少年身姿挺拔精瘦,身穿大红喜福,头戴金叶冠,腕子上两个足金的镯子,约莫是吃了些酒,明亮的眸子有些迷茫,脸上也腾起几分红晕。荣靖王借着微弱的烛光也打量了几下眼前的少女,果然同那画像上一样,脸若银盆,眉如点翠,一双含情眉目还盈着点点泪光,一身大红的婚服更衬得人肌肤晶莹剔透。安宁看他呆住了,有些不好意思,柔声道:“王爷...”荣靖王笑嘻嘻地坐到她旁边:“姐姐,神仙姐姐。”安宁心里暗暗叫苦,怎么还忘了他不过是个心智只有七八岁的痴儿?不由自主地往旁边挪了挪,可那荣靖王也跟着往这边挪了挪,安宁无处可去,只能微微抬眼看着他道:“夜深了,王爷早些休息吧。”
“我不要,我还没跟姐姐说够话儿呢!”荣靖王撅着嘴,一副小孩子的模样。安宁垂着头默默无言,荣靖王便把手放到她的小手上,安宁想抽出,但又觉得不妥,即便自己不愿接受他,但现在也是他的人了,便只得受了。荣靖王笑道:“不知姐姐芳名?”安宁道:“妾身单名一个宁字。”荣靖王道:“那你就是我宁姐姐。”安宁反问道:“王爷还有几个好姐姐呢?”荣靖王忙解释:“不不不,我只有你一个好姐姐,也只要宁姐姐一个姐姐。”安宁看他这模样,竟有些好笑,捂嘴笑道:“妾身只不过是同王爷说笑。”荣靖王看她笑起来更是美丽非常,心下一动,凑得更近了些:“嬷嬷们教了我些好玩的,只是我不懂好玩在哪,姐姐可能教教我?”安宁好奇:“什么东西?”荣靖王起身把枕头垫好:“姐姐请躺下。”安宁依言躺了,却没想荣靖王直接就把手放在了自己圆润的乳房上,安宁惊呼一声,方想挣开,但一想,老妈妈们教他房中术也是正常,王府可不会娶个女人回来供着。想到这里,安宁复又有些委屈起来,只能强迫自己躺着不动。
荣靖王的手比安宁的大一些,少年的掌心温度很高,隔着衣服摸尚不过瘾,索性探进去掀开肚兜儿。一对白玉兔一般的乳儿蹦了出来,荣靖王几乎看呆了,这还是他第一次看见女人的酮体,更何况还是这么一个娇艳羞涩的神仙姐姐,只觉得脚底发软,几乎要醉倒在这片白花花的胸脯上了。“姐姐,嬷嬷说这是女人的奶儿,我说的可对?”荣靖王用手指捏玩着安宁早已发硬的乳尖,安宁忍不住松了口轻轻喘息着,听他这样一问,不禁涨红了脸,这些老妈妈们都没什么文化,也难怪教得粗俗,看着少年求知的眼神,安宁只轻轻嗯了一声。荣靖王笑道:“那便是了。”便俯首下去含住了乳尖,安宁惊呼:“啊!王爷做什么...”“嬷嬷们吃了女人的奶儿,她就会舒服的,姐姐不舒服吗?”荣靖王边用牙齿细细地磨着那诱人的乳尖边含糊地回答道。安宁头晕目眩,快感细细密密地从最敏感的乳房传来,她也暂且顾不得什么闺秀礼仪,小手抓紧了床单,红唇微张低声娇喘起来。
荣靖王只觉得下身涨得疼,暂时放过了那对勾人的乳儿,站起来道:“姐姐,我身下怎么那么疼。”安宁翻坐起来,只见她发鬓散乱,酥胸半露,本来清纯的美目此刻充满了撩拨人神经的淫欲,安宁何尝不知自己下身小嘴已经湿透,虽说也是第一次,但之前在家也有老妈妈教自己这方面的事,自己也偷了不少父亲的藏书看,对此也略知一二,只是仍心里对荣靖王不大认可,不愿就这样委身于他。可荣靖王已经被这番香艳的样子迷了个七荤八素,不管太多,只抱住了她:“好姐姐,你就教教我怎样快活吧。我这儿痛着呢!”说罢拉着人的绵软小手放在了自己的裆处。安宁只感到那家伙已经坚硬如铁,并且那尺寸大的吓人,脸上更发红了。荣靖王抱着人的小腰把她压在床上,叁下五除二脱了她的衣裙亵裤,美人肌肤微丰,可就像只白玉葫芦一般,身上的每一块肉都长得恰到好处,少一分太平庸,多一分太肥,真真是杨妃在世不过如此。尤其是那诱人的小肉洞,红艳艳粉嫩嫩的,上面还挂着湿哒哒的水珠儿,像是在勾引自己插入一般。荣靖王屏住呼吸,把自己已经勃起的男根对准了那小洞,嬷嬷们说女人第一次都会有些疼,但破了瓜就会舒服得欲仙欲死,自此再离不开自己,这样好看温柔的一位神仙姐姐,荣靖王巴不得永远留在自己身边才好,故而毫不留情地趁着小肉洞的湿润把大肉棒塞了进去。
“啊!——”安宁尖叫起来,好疼,疼得撕心裂肺。小时候贪玩误了功课被娘亲打手心也没那么疼!安宁忍不住哭了起来:“王爷,饶了妾身吧!”方才隔着裤子一摸便知道他那活儿并不小,只是不知会这么大!安宁感觉整个人就像一叶小舟,几乎要被撕碎,可荣靖王就像那狂风暴雨一般,丝毫不懂怜香惜玉,只管一个劲地把那男根往自己花穴里怼,安宁下意识地放松了腰部,荣靖王只觉得这小仙人洞里松弛了一些,愈发放肆地往里深入,“不要了...不要了...呜呜...妾身不要了!王爷饶了我吧!”荣靖王只是把她的一双玉臂抓住高高举起在头顶,安宁这下子彻底没了任何反抗的能力。下身被狠狠撑开,男根捅破了保守了是六年的处女膜,几滴红花落在白色的新婚帕上,荣靖王被少女的尖叫弄得下身硬的发疼,只想遵从本能的驱使做“舒服之事”,可看身下的安宁已经哭成了个泪人儿,背弓成虾米似的,又有些心疼。母妃告诉自己最多的就是这安家小姐嫁过来后得让着她,疼她,不能让她生气。不能让她哭。荣靖王有些慌张,忙撒了手替她拭泪:“好姐姐,你这怎么还哭了?这不是舒服的事情吗?”安宁嗔道:“王爷可舒服?”荣靖王想了想,点点头:“舒服呀,姐姐这儿好紧,吸得我好舒服,真真是一辈子离不开姐姐了。”安宁又羞又气,真不知道如何同这痴儿沟通!安宁道:“妾身疼得快要死过去了,若王爷还疼我,便轻些。”荣靖王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故意放慢了动作,小心翼翼地问:“这样呢?姐姐可舒服。”慢下来后巨大的男根摩擦着小穴紧致的肉壁,虽然还有些火辣辣的疼,但也有了几分趣味。安宁知道自己已经失身与他,眼前只能接受这桩婚事了。只能点了点头,荣靖王看她脸色缓和了些,便放心大胆地抽插起来。
因荣靖王也是第一次,抽插了七八十下,只感到安宁穴内一阵剧烈地收缩,舒服得在那小肉洞里缴械投降了。
心满意足后,荣靖王给安宁盖了被子,自己也钻进被子抱着美人的软玉温香,手不老实地捏着她的每一块软软的肉,只觉得安逸。安宁红了脸,自己方才也有些被勾起了淫兴,他若再插几下,自己定要丢了身子。现在他那男人的阳精又在自己身子里窝着,烫烫的烧着肚子,竟也有些舒服。“姐姐,我好爱你。”荣靖王吻着安宁的肩说道。安宁无力躲闪,背对着他说:“王爷得答应妾身叁件事,那样妾身一辈子服侍你都行。”荣靖王方才尝过房事之乐,立马严肃地握着安宁的手:“姐姐说就是。”安宁道:“第一,不许在我不想的时候同我做这事,也不能同任何其他人说起这事。”荣靖王想了想,这么美的姐姐,自己才不要和别人分享呢,于是点了点头:“好。”安宁又说:“第二,不能出去找其他女子。第叁,平常也要听我的话,不能欺负我。”荣靖王一一应了,安宁方才红着脸翻身钻进他怀里,荣靖王受用抱住了她。二人无言相拥一会子,荣靖王褪下手腕上的一只金镯子给安宁戴上:“差点忘了,这是母妃交代我给姐姐戴上的。她专门给咱俩做的,咱俩一人一个。”安宁看了看那镯子,做工十分精美,还是足金,想来价值不菲。上面有两只鸟儿的图案,俱栩栩如生。安宁问:“这是什么鸟?”荣靖王道:“母妃说这是相思鸟,寓意夫妻二人...嗯...什么来着...哦!对了,举案齐眉,相敬如宾!”安宁抬眼看着身边的少年,昏暗的烛火照射在他的脸上,一半阴一半晴,有种忽明忽暗的好看。若不是个痴儿,恐怕他说这话我会高兴地钻他怀里吻他吧。安宁心里想着,不免有些悲凉。
二人复又叙了一会子闲话,方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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