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旗还是道:“可是,公理和天道在上,不允许……”
“我没错。”玉无缺坚持道,“没错要我解释什么?”
这犟头巴脑的反问让萧旗噎住,到这里他终于想明白,鹤不归为什么当初要他将玉无缺的事都写下来,大概他一早就料到会有这么一天,身陷流言不得解,为天下所不容,在何时的时机,由毫不相干的第三人将事情原委和盘托出,兴许才能将玉无缺从肮脏的淤泥里拉出来,还他清白,替他正名。
萧旗自顾自笑了起来,这师徒俩情深至此,原是将玉无缺的体贴周到脉脉含情看在眼里,以为他一往情深,原来清冷高傲的太微上仙动了情,也早早就替人周全,做好一切打算了。
那他一个外人还操心什么呢。
萧旗伸了个懒腰:“罢了罢了,原就是来闲聊的,玉公子是个潇洒人,挺好,那我就祝你,嗯,祝你们得偿所愿。”
入了夜,星斗满天,鹤不归沐浴完舒舒服服地吃着玉无缺做的夜宵,却迟迟不见这人过来陪着,于是绕着殿中找了半天,见他缩在一堆器具角落猫着腰看东西。
“你在看什么?”鹤不归走过去。
“没,没什么!”玉无缺吓了一跳,将书藏到后背,他一脸心虚地问,“不是累了么,怎么不多泡会儿?”
“拿来。”鹤不归伸手,“我也要看。”
玉无缺眨眨眼:“不是什么好书。”
鹤不归瞪他:“拿来。”
玉无缺只好将话本递过去,封皮上硕大的书名《浮空秘戏图》。
鹤不归:“?”
他随意翻开看了两眼,「砰」地合上,耳根通红,果然不是什么好书。
“萧旗拿来的,说外头最时兴看这个,咳,我就是……就是随便看看。”玉无缺将书抽走,小声嗫嚅,“顺便学几招。”
“有毛病。”鹤不归呵斥一声,红着脸踢了他一脚,旋即将人扯起来往卧房拽,“回去睡觉。”
见他凶巴巴又害羞的样子,玉无缺笑着回手将人一搂,带回卧房:“不试试啊?师尊,那姿势你腰就不受力了,第二日不会全身酸疼,不然每回都难受我也不忍心……唔!”
鹤不归捏住他的嘴,气哼哼地道:“你睡不睡?”也是不能理解哪来那么多精力做那事,白天都忙得眼冒金星了,夜里还跟个猴似的上蹿下跳。
着实腰疼。
玉无缺乖巧点头,陪着他吃宵夜。
睡是要睡的,做也是要做的,有现成的话本不学,干嘛冒着被师尊又掐又拧的风险去探索情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