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不归淡淡地笑着,将茶一一推过去:“喝茶。”
半个时辰后,三个人终于各自收了神通,回到院中坐下。
打成平手,对玉无缺来说,这已经算是赢得很漂亮了。
白疏镜不大高兴,宝剑一收将扇子抽出来狂扇凉风:“这臭小子……”
鹤不归横她一眼。
白疏镜美目一转:“还不错。”
鹤不归又看向白应迟,白应迟实话实说道:“本事见长,脑瓜子更是好用,我们摆明要欺负他,他倒会因地制宜现拿现用,半点亏不肯吃。”
白疏镜不服气:“师弟,今儿闹这么一出,你是故意想看我俩笑话呐,这要是传出去,堂堂天极宫宫主连门下弟子都打不过,岂不贻笑大方?”
“师姐明明看着的,我只坐在这,根本没出手,且是你们莫名而来话没说上几句就打,如今输赢可都是各凭本事。”鹤不归道,“我也想看看他到底有多大长进,如此你们可放心了?”
白疏镜不肯说话,看着自己兄长,白应迟倒不甚在意输赢,不过玉无缺这一仗倒是打得他心服口服。
白应迟道:“要交代的事,要提点的话,都在剑中,交过手自然放心。”
白疏镜作为娘家人,要交代的可不单单是打架斗殴,可外人在场不好将事说白,于是只好闭嘴。
鹤不归奉好茶,请二位落座。
玉无缺将傀儡都放走,回来时又去里间给鹤不归找了件外袍披着,这才揉着浑身酸痛在师尊身旁坐下,他凑近咬耳朵道:“真打塌了。”
“没输就行。”鹤不归道。
玉无缺后知后觉地得意:“徒儿表现如何?”
“尚可。”鹤不归笑意深深,“不许骄傲。”
玉无缺忍着亲人一口的冲动,端庄地道:“徒儿知道了,往后修炼照样会用功,不对,是我事事都不会懈怠。”
二人眉目传情,在座的各个瞧在眼里,白应迟清了清嗓,转移话题:“今日来还有一件事,正巧二位也在,我一道说了吧。”
巫行雪有些不好意思:“方便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