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行雪觉得他脑子有病,拂袖而去:“你当我是你么,天下第一大喇叭,别人两情相悦,用得着我说什么,自己没见过世面还大惊小怪,迂腐!”
不就是男人喜欢男人,绝仙宫多了去了,才不稀奇。
萧旗震惊:“你见过世面,那你说,往后该当如何!”
“提前备好送得出手的贺礼。”巫行雪道,“万一哪天好事将近,你我受太微上仙恩惠,不可被旁人比下去,得是厚礼才够。”
萧旗默默拍手,绝仙宫的男人虽然穿红戴绿朱红点翠的,但是格局很大就是了。
萧旗偷偷看了眼萧熠,他一如往常端着波澜不惊的脸,看样子倒是对这样的事很能接受。
萧熠回视他半晌,不解风情地问:“有事?”
萧旗:“……”
萧旗翻了个白眼,已经没事了。
破木头一块,不提也罢。
……
是夜,烛火幽幽,依旧点着暖炉的卧房熏香蒸腾,馥郁撩人。玉无缺热得脱了上衣,叉腰坐在床边,等着鹤不归一点点给他上药缠绷带。
少年长成大人,肌肉越发紧实,没有一丝赘肉,刀剑伤痕累累,看着叫人心疼,却也是他累累战绩积攒下来的功勋,驱褪了少年气,多了些顶天立地的英武气概。
练得一身腱子肉,夜里抱着自己睡,浑身硬得膈得处处难受,但不妨碍用眼睛看时很享受。
在偃师的审美里,凡人这般身姿体态,称得上完美。
鹤不归欣赏完又开始克制自己不要胡思乱想,认真抹药,认真缠绷带,装得一副心如止水。
上了药就该睡了,玉无缺顺势躺下,掀开身侧的被褥,催促鹤不归快进被窝。
这几日虽同床共枕,但玉无缺伤着,除了亲亲抱抱什么事都干不得,憋了几日都要憋出毛病,一开始他还怪自己是个肉/体凡胎,修为比不上冰清玉洁的仙鹤,能心平气和地睡在一处半点污秽欲念都不曾有。
哪像自己,要将心中那团火压下去都得废去好多心神,不然身体有什么变化让鹤不归知道了,他找不到床缝钻。
但今日他不想再忍,美人在侧,日日跟前晃来晃去,哪个正常的男人能耐得住此等诱惑,于是乎刚躺下,灯还没熄,他便一把将人扯进怀里拘着。
鹤不归吓了一跳:“做什么!”
“师尊,我不困。”玉无缺心里突突直跳,还要装作若无其事地揪住一缕对方的秀发把玩,“咱们做些别的事吧。”
鹤不归咽了咽口水,眼神飘忽看着一豆烛火:“我什么都不想做,而且我困了。”
“你不困。”玉无缺翻身将人压住,沉声道,“难道师尊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