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无缺捏着他的下巴道:“我也是头一次当人徒儿,当得想入非非,管东管西,是谁的错啊?”
鹤不归偏开头,斥道:“玉无缺,你不要得寸进尺,为师还病着。”
“又「为师」了,少拿这个压我。”玉无缺贴过去,伸手按在鹤不归的后颈上,“我又不是只把你当师尊,你不早知道了么?”
鹤不归懵住:“你……唔!”
后颈轻轻一推,玉无缺侧头过去贴上了鹤不归还带着甜味的唇瓣。
呼吸交错,让鹤不归一瞬有些惊惶,他睁大了眼睛,却诚实地忠于内心,并没有推拒,只是瞧着近在咫尺的俊脸,有愤怒有心疼还有许多说不完却蓬勃的爱意,都是冲着自己来的。
在他毫无察觉的短暂时光里,少年长大了。
他长大了,学着去扛更多的事,学着去照顾更多的人,他的喜怒哀乐一如既往明艳得像他开心时的笑,他的用心用情也坦坦荡荡地捧出来,毫不遮掩他喜欢一个人有多用力。
鹤不归确实都知道。
这个吻来得突然却并非突兀。
虽然很趁人之危,也很不讲道理,以下犯上地发着无名火掩不住少年亲近心爱之人的那种小心和羞涩。
鹤不归整个人被抱住,身子软得像是要被他揉化了,但心里却很受用。
所以玉无缺再次大胆包天地试图撬开牙关时,鹤不归「唔」了声便快速将眼睛闭了起来,由他引导,由他去探索和教习这种从未有过的亲密。
比起旖旎情/色的梦,这个吻只称得上浅尝辄止,却足够销魂了。
这种体验很神奇。
几乎可以在一瞬间将他藏得严丝合缝的爱意暴露给对方看,在回应和试探的过程中,鹤不归彻底败下阵去。
等玉无缺松开他,两个人还喘得有些厉害,鹤不归微微睁开眼,眼底还蒙着一层水雾,静了半天才说:“疯了。”
玉无缺故作镇静,然而红透的耳根还是将他卖得一干二净,他擦擦嘴站起来就跑,到了门边头也不敢回地道:“徒儿气消了,师尊晚上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消气?”鹤不归怒极反笑,“敢做不敢当啊你!”
玉无缺扶着门:“要揍我等好了再说,我还得去做饭呢。”
“滚回来。”鹤不归捂着鼻子,盯着他赤红一片的后脖子根幽幽道,“我流鼻血了。”
作者有话说:
下周见。这周没榜,哭唧唧
第80章 甜酿
所以说, 月子餐不能多食。
本就是虚不受补的身子,再加量不加价吃那么多补血的,不喷鼻血就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