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会儿,斯悦放弃再深入地想,反正白简在月圆这两天做出什么缺德事出来他都不会觉得意外,总不能是他自己抱着腿啃的。
他从洗手间出来,白简正好拿着他的一条牛仔裤进来,在看见斯悦就穿着一件衬衫站在洗手间门口的时候,眼神微微一凝。
“你怎么知道我起了?”斯悦面色如常地走到白简面前,从他手里捞了裤子就开始穿,动作流畅,表情自然,语气也很自然。
白简看他摇摇欲坠,伸手扶了一下,“在楼下听见了。”
斯悦抬眼,“你整天偷听我在做什么?”
“……”
“时刻关注你的状态是我的义务。”白简不疾不徐。
斯悦穿好裤子,将扣子扣好,顿了顿,“大了。”
“你之前腰围多少?”春夏的衬衫很薄,又是白色,斯悦洗脸时滴了水在衣服上,那块儿布料变得透明,刚好贴在锁骨上,他锁骨凸起来,形成两个深深的凹陷阴影。
“忘了。”斯悦掐了一把,“腹肌要没了。”
瘦出来的腹肌没有意义,那都是虚的。
白简揉了揉斯悦的发顶,“等转换结束了,我陪你吃饭。”
“下楼吃饭吧,吃完饭我让人送你走。”白简从衣柜里取出一条皮带,走到斯悦跟前,给他扎上后,见斯悦露出嫌弃的表情,“怎么了?”
斯悦:“有点丑。”
几百年的代沟叠加起来估计比世界上最深的海沟都还要难以跨越,更何况是相差几百年的审美。
不到二十岁人类男孩子的审美,和白简完全是两个极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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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床已经是中午,斯悦直接用了午餐。
从下楼开始,白鹭就眼睛也不眨地盯着他。
“看什么?”斯悦问道。
白鹭抱着入夏,从斯悦的盘子里拿了一块儿海鲜饼,咬了一口之后皱皱眉,看向从厨房出来的林姨,“有点腥。”
林姨有点茫然,“我去过腥味了啊,怎么会腥呢?阿悦少爷都说没有腥味啊。”
斯悦喝着粥,“你居然还知道腥?”
白鹭挠挠头,说起了别的,“我哥说你今晚不在家里。”
“嗯,不在家里,明天回来。”
白鹭当然知道是因为什么,他继续挠头,“那你不在,我哥会不会把我撕了吃啊?”
“……”
白鹭显然是想跟着斯悦一起出去玩儿,但他还在恢复期,呆在家里对他而言是最合适的,而斯悦随行的两个医生,都只是为了照顾斯悦,哪怕斯悦没有任何问题,他们也需要跟着。
如果带上白鹭,如果途中发生了什么意外,一是照应不过来,二是他们并不十分了解白鹭的病程,治疗可能也不会太周到和符合白鹭的疾病需求,所以白鹭还是呆在家里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