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悦,我发现你比刚到这里来的时候要变帅了,是怎么回事?”
“阿悦,你尾巴长出来了吗?是不是很痛呀?”
“真的是白色的吗?和你上次脖子上的鳞片是一个颜色?”
白鹭问得停不下来,他有一百万个为什么。
斯悦弯腰将嘴里已经融化的奶油吐到垃圾桶里,抽出纸巾擦嘴,“你怎么这么多问题?”
“好奇嘛。”白鹭吃蛋糕不用叉子,直接用双手捧着啃,啃得半张脸都是奶油和面包屑,“阿悦,你这段时间转换的时候,有没有很难受?”
斯悦喝了几口水,漱掉嘴里那股冲到天灵盖的奶腥味儿,才慢悠悠回答,“我觉得还好。”反正疼过后他就忘了。
“那你长鳞片的时候会疼吗?”
“不会。”
“最开始长的是哪个部位的鳞片啊?”
“耳后。”
“除了我哥的基因,还有其他的方式辅助吗?比如药物什么的……”
斯悦想起白简曾给他看的那一管始祖基因,但估计不能告诉别人,他眼睛垂下,落在茶几上那盘水果上,“没有了,都是靠的白简。”
“哦……”白鹭舔着嘴角的奶油,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
轮到斯悦询问白鹭了。
“你和周文宵的关系怎么变得那么好?”
“什么叫变得那么好?我和他一直都很好啊,他给我治病,他当然好了。”白鹭窝在沙发里,往嘴里大口塞着蛋糕,“唔,好甜,好好吃。”
斯悦看他疯狂进食,蹙起眉头,“甜食吃多了对身体不好,你适可而止。”
“那我总是很饿嘛,周爸爸说不能控制我的饮食,要吃好,身体才能好得快。”他理直气壮,还搬出了周文宵。
不过白鹭话说得含糊不清,斯悦疑惑道:“皱巴巴是谁?”
“是周爸爸,周文宵周所长。”
“你还认人家当爸爸?”
“他给我治病啊。”
“你逻辑不对。”
“挺对的啊。”
斯悦喝了口水,为自己居然和白鹭理论逻辑感到羞愧。
“算了,你要是有什么不舒服的记得及时和我,或者和陈叔说。”斯悦踢掉拖鞋,往沙发里一靠,本来他想说也可以和白简说,不过看他那样子,估计是不会管白鹭,人鱼都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