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斟:“……”
这下算是全完了。
谢恒颜适才反应过来,瞬间变了脸色,已彻底给印斟惹得火冒三丈——哗啦一声,水花四溅,他瘸着两腿,缓缓挣扎着爬上了岸,一下又没站稳,扑腾着滑进衣服堆里,反被印斟一把拨回来,以两手抱得稳稳当当。
“你跑什么?”印斟扶过他道,“腿伤没好,万一摔了怎么办?”
谢恒颜大声道:“流氓!我不要你管!”
说完却被印斟打横抱了起来,顺手拿外袍裹成一团,转身朝两人住的小木屋处走。
【有删节+改动】
——那是谢木头身上独有的体香,也是世间独一无二的味道。
而现在,木头只是属于他一个人的,就在他身边,彼此最是贴近,也最是亲密无间的距离。他们还没有拜过天地,没有喝过交杯酒,更没有机会拜见对方父母长辈,但一切又是那么顺理成章,像恰好迎合印斟的性子,亦遂了那一贯叛逆而不羁的心愿。
“到底是什么啊?”谢恒颜皱眉问道,“印斟,你这是在取笑我么?”
“没有。”
印斟方止了笑意,回眼盯着他瞧。而谢恒颜越发有些不高兴了,直欠起身来,认真与他说道:“我在真心对待这件事情,明明是很严肃的学习态度,你……你不可以笑,你得以同样严肃的态度教我,不然……不然就是不尊重咱们俩的感情。”
“好,不笑。”印斟抿了薄唇,说,“我教你便是了。”
谢恒颜又道:“那成,你说清楚点,那个……到底是啥子?难道不是……吗?”
印斟答道:“不止。”
“那是什么?我想不明白,两个人做夫妻的,还能什么更亲密的……对了,xxx!”谢恒颜忽想起什么,一拍印斟胸脯,惊喊着欠起身来,“你说了要给我xxx的,为什么还不……”
——话没说完,又被重新按了回去,揉一团塞进被褥里裹着。印斟单手扣压他肩膀,犹是一脸正色地问:“你是认真的?”
谢恒颜同是满面正经之色:“刚不都说过了,我很严肃的,没在同你开玩笑!我是你媳妇,为什么啥都不肯同我讲,你真的把我当媳妇看吗?”
印斟不知该说什么了,只抬起手来,仔细探了探谢恒颜的额头。他还有些轻微的低烧,近一月以来都没能退,尽管谢恒颜一直在解释,说傀儡的体温变化与人类大有不同,但印斟心里知道,就目前腿伤来看,他是很难痊愈了,除非有机会送出去修理。
——删
印斟又深深看他一眼,忽而转身下床,到旧木桌前的小柜子旁,探手进去捣来捣去,看样子像在翻找什么东西。谢恒颜趴在床头,问他:“你在找啥?”
印斟道:“你抹伤腿用的药油呢,放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