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我道歉!明明是他的错!他都打了柔儿,你为什么不要他道歉?”立刻咋咋呼呼的叫嚷,自然还伴随着低低的哭泣声。
苏羽然揉着眉心,低低的叹了口气,转身打算离开这是非之地。
可衣摆被应该是自己钟爱的女子拉住,一张却哭的文弱的脸,他今日不知为何越看越心烦“放开!”
原本只是低低哭泣的女子立刻加大了哭声,身旁自然有人打抱不平。
一时间的喧嚷吵闹以及几个看不下眼的追随者加入,烬孤狐只能说,很好,很强大了。
刚打算阻拦,却瞧见夏目看的开心,便也就算了。
可那些女子中有几个的言辞越来越入不了耳,眉头越皱越高。
心中的烦躁也越发的深,一时间便觉得胸前一阵气闷,摇晃了几步吐出一口鲜血便缓缓地瘫软在地。
夏目第一时间察觉不对,焦急的呼唤着烬孤狐,一把搂住他的身体。
这才发现,衣服早已湿透,抹了一把才发现,原来衣服已经被用了障眼法,如今看不出到底被鲜血染红了多少的衣服是湿漉漉的贴在胸膛。
颤抖着双手,夏目拉开前襟……立刻阴森的抬起头看着已经静音的人群“我要你们陪葬的话还记得吗?”
匆匆赶来的鸣天瞧见这场景,立刻拉了下已经显出阵阵杀气的夏目“现在先救烬孤狐要紧!”
夏目一声不吭的打算给烬孤狐来个公主抱,却被鸣天狠狠拍了下头顶“胡闹!烬孤狐是什么身份,容得你这般胡来?”严厉的口吻让夏目浑身一震,随即低下头默不吭声。
鸣天双目冷彻的扫视四周“今日在场所有人都去领鞭一百!”说罢,便让冰焱背着烬孤狐离开现场。
然而,留下的人呢?
追随者则无所谓的耸耸肩,反正也就一百鞭子,公主殿下这人最是护短,他绝对不可能让他们挨打,就算挨打……反正药房不可能不给药不是?
所以别太在意,别太在意挨打的事儿~~
只是,如今看来,自家主子伤的不轻,而且公主似乎也异常愤怒啊……
看来此事不可能就如此简单的了解了。
众人抱着看好戏的心情,冷眼旁观那些愤怒和略微恐惧的女人。
而他们身旁那些人则同时流露出一丝的苦涩,想要愤怒的挣扎,想要摆脱身旁那些人,只是灵魂深处那份已经改变了人,却无法改变的感情,让他们同时苦涩。
如若没有命运的捉弄,他们又如何会看得上这种女人?
狠狠甩开身旁的女人,离尤疲倦的揉着眉心。为何会变成这样?为何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