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炎围着我们转了圈,四周闪起一圈美丽的冰蓝色“最后还不是被上的命!凶什么!”
深吸了口气,一把拽住那条死泥鳅“你给我有种再说一次!”
大拇指摁在它的咽喉上,也不顾我们如今在时空跳跃,笑容满面地掐着他!
初锐瞳无奈,伸手从我手心里把那条已经说不出话,还在翻白眼的小家伙解放了。
也在此时,我们已然到了某处山清水秀的小院。
横抱起我,便推开一间房间,小心翼翼的放到床上,转而低头无奈的瞅着我“我先抱你清理下?”
摇摇头,我还记得他第一次打算清理时最后发生了些什么!
有些为难的注视着我,最终也不管我是否同意,便再次抱入房后的水池中。
微凉的水让我有些下意识的蜷曲身体,片刻,那人再次粘了上来……
我匆匆打发了还想说些什么的冰炎,让他去莫桑那边呆着,如若有问题再来禀报。
留在初锐瞳身边三日多,几乎天天躺床上哀号……
什么人嘛!
开始留在床上是因内伤未愈,加上某处无法启齿的地方隐隐作痛。
初锐瞳则睡在我旁边的房内,两人也相安无事。我便有了时间考虑到底怎么回事,又该如何虐了那蝴蝶。
第二天一早,还未从梦里醒来,那人便掀开我的被子,趁我迷迷糊糊时,解开单一的里衣。
扭动了几下,然后原本……就是他事后所说,只是单纯的为我上药,最后自己先上来了!
从此以后,这张并不是特别大的床上多了一个人……
无法来形容我们这三日多到底怎么过的,却有些……有些度蜜月的味道。
偷偷躲到好无人烟的地方,时时刻刻的缠绵,没有停息的时候。
他似乎在我身上有着数不尽的精力,数不清的情欲。我笨就是不知该如何拒绝他的人,更无法想象往日肃穆严厉的师傅,居然会在自己身上有着如此多的……
三日来,我最多只是穿条透明的里衣,打算下床走走都会被固定在床头被迫的接纳着。
不是没想开口问问到底怎么回事,发生了什么让这人对自己的身体有着如此大的热情。
可,自己根本就没开口的机会!
“孤儿,要吃快排骨吗?”一轮后的喘息时,他也不知道从哪儿折腾出午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