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自己的心境,更淡漠了。如若过去,哪怕是我说的,也会心慌的厉害。
但眼下,却没有这种感觉……只是有些,有些悲切,说不出为什么的悲切。
沉默,无限的沉默。
我不知该如何打破这样的沉默,而他们也迟迟没有开口。或许,根本就不想再与我说话了吧……
我忽然觉得有些可笑,因为这就是现实。
我们可以从艰难中一起走过,却又因为性格不合,而无法走到终点。
这就事实,很残酷的现实。
修罗王的左手,还流躺着殷红的血迹。他没有用法术止血,而我,只是看着那一条条血蛇慢慢缠绕,慢慢吞噬了他的左手。
我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又该说些什么……
难道要我哈哈一笑,说刚才的那些只是玩笑?
不,不可能。我用了十天决定的事,十天思考这件事。眼下,当我回来后,依旧觉得,这决定并没有错。
汝修墨和轩淼斌他们让苏羽然告诉我,要离开也不过是试探。
何必试探?真要离开不会直接来告诉我?
如若看我没什么反应,或有些反应却并不明显,那么就会有下一个,下一个,下下一个。直到,我把他们一个个追回来,然后求饶。
这没意思,更没什么技术含量,最起码我知道这套的时候,还是蔡炯的时候。夏目玩这套的时候,她才上初中。
“等,等等……”门外传来一声喧哔。
随即,房门再次被推开,这次进门的却是一脸慌张的潇茸廷。
他左右看了下,立刻跑到我身前,抓住衣袖,面色带着浓浓的惊慌。
而尾随他进入的夏目明显感到房内压抑的气息,楞是把跨入的那只脚,轻轻地,缓慢的挪出几分,然后……
整个人被没来得及煞车的鸣天撞入房内,整个人五体贴地的贴在公羊司徒面前……
如若往日,公羊司徒必然会把她扶起。可眼下,司徒必然懊恼夏目对我的作用和所说的话,从某方面来说,这一切也因为夏目。所以必然也不会有多好的脸色去面对这ㄚ头,当下,便决定什么都没瞧见……
“孤狐,孤狐你要回神界?”他用的是回,而非去,这让夏目爬起来的时候微微流露出几分不悦。
“嗯。”这没什么可隐瞒的,想必这也是那ㄚ头说的。
“为什么不带我去?”潇茸廷声音带了几分不安的颤抖“为什么我不能回去?”
“这事关重大,我必须独自前去。”其实,潇茸廷不能去,也是夏目他们所决定的,其实我倒是觉得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