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儿,这……”身后汝修墨声线颤抖的开口。
“无碍,这些人本就该死,如果不是犯了贪戒还会前来送死?”低低的冷笑,让这间屋内万分冰冷。
“觉天夭你打算如何处理?”一时无人开口,半晌过后公羊司徒才问道。
今日的杀虐,他只是负责在天门山内的,并不知道外面的恐怖,也没看到人,所以对这些元婴压根不知道数目,更没见过人,所以没什么感觉。
“他,呵呵,当然留着慢慢玩了~”舌尖扫过干燥的双唇,侧头看向他们。
“孤儿,你的仇已经报了,今日杀的人也够多了,别再这样!”离尤抓住我的双肩低吼。
点点头“我明白,再给我些时间调整吧。”现在的自己的确有些不对。
“那是否能对我们说说,为何苏佃裕会突然倒戈而且你会帮他?”站在一旁靠着门的鸣天缓缓开口。
鸣天一直在阵外拿着我所做的道符观察,打算一有何不妥,便立即调整部署。
所以先前发生的一切他都有所瞧见,其中包括那些元婴和我的杀虐以及其中细微的变化。
“这啊,很简单啊,是人的都能看出,苏佃裕在决天派并不受宠,确切地说,很受排挤。那人心高气傲,又如何能忍受的了这点?因此,我便在暗中联系上他,诱惑此人,才有如今的局面。”无所谓的耸耸肩。
“诱惑?”汝修墨眯起眼,口气中带着些许威胁。
这才发现自己的话似乎有些错误,或者说这群人脑子没一个健康的。扶着额头,以前的汝修墨决非如此啊!“不是这个意思,你脑袋瓜子里到底想了些什么?我只是给他适当的利益,让他坐上决天派宝座。”
“为何如此?”鸣天皱了下眉头追问。
“我只是想要决天夭在临死前,好好品尝一下,众叛亲离的滋味!”冷哼一声“他不是喜欢权力吗?决天夭他最重视什么,我便要毁去什么!那人让我失去了苏羽然,我也要让他享受一下这撕心裂肺滋味不是?”笑了声,似乎很愉快,可传入耳旁的音色却如此冰冷。
难道还不够吗?今日所作,今日的一切,真的还不够吗?
无法弥补所有的伤痛,已然让他们家破人亡,已然让他们众叛亲离,从高处摔下。真的,依旧无法弥补吗?
“孤儿,今天陪我说说话吧?”子书落不切时宜的从身后抱住我,目光水水润润的瞅着。
这只死狐狸给他三分染料就给我开染坊了?信不信我拔了他的皮!做垫子!
心里虽说有些愤恨,可无法忽视内心某处的松动……
咬了咬牙,狠狠回头瞪了他眼,可是吧,那半噘着的小嘴,委屈的样子,我还是觉得吧,拔了皮做垫子似乎有点小残忍呢~要不,咱们做一个狐狸标本?开心的时候摸摸,不开心的时候,把它放到太阳底下晒晒?
实在不行,咱们也可以,直接在他脖子上拴上根链子,溜达出去卖了?应该能卖一个好价钱吧?毕竟这好几万年的狐狸皮还挺珍贵的说……“狐狸,狐狸,这颗珠子怎么办?”冰焱右前爪里握着一颗悠然色的小珠子,摇晃着尾巴盘旋在我头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