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格?”疑惑的看着妖宗那几人“子书宗主,你是否知道这对我门中的烬孤狐有何不妥吗?毕竟他一直都保持人形。”
东菱韩的话有些冒昧,而且也有些不当。指甲下面的肉感觉很痒,想对着什么东西磨磨或者抓抓也行。
被点名的子书落似乎猛然间才回神,目光依旧如此眷恋。他身后的汀言悲切地摇摇头,上前悄声说了几句,子书落才了然点头“不会,孤……儿他妖族的特性很少,不或许该说根本就没有吧……”
寂寞的低垂下头,或许想到那时的话,我门是两个世界的人……
从我推开房门的瞬间,他的目光便不曾离开我……那个人,那个人为什么还不对我死心?他是妖狐啊,本性便多情不是?为何,为何会对我如此痴情……
右手打落在紫狐身上,不自觉的用指甲来回磨着剑面“冰焱指的妖性应该是这两日来我心中的杀念吧,大战在即心中难免有些亢奋,东师伯你多虑了。”
“妖就是妖,还半妖?人不人妖不妖的算什么?”从剑宗那群人中传来轻声的嘀咕。
众人都望向剑宗,冷世尘不悦的回头。
“商函你拉我干吗?我又没说错。”厌烦的声音比先前更大些。
“你少说两句!当初是怎么答应祖师伯他们的?”高函努力压低声线,只可惜在场所有人功力都不浅,这话听的是一清二楚。
剑宗其他人或许觉得尴尬,都往一旁退了步,空空留下剑绣和商函以及他们身侧公羊司徒。商函想退却退不了,剑绣死死拽着他的衣袖,无奈中又有些尴尬的看着我,耸耸肩示意自己很无奈。
“剑绣你出去!”冷世尘冰冷的命令道。
“我才不!我和师兄你同辈,也有资格站在这里,为什么让我走?”剑绣的无理取闹全然不顾场合,让那老者也有些不痛快。
而我却看向公羊司徒,那人目光却不曾落在我身上过……
你到底是有意还是无心?难道那个刁蛮的女人如此说我,你却无动于衷吗?公羊司徒,你到底干什么?到底有在想些什么?
难道说,那一晚的话对你的触动真的如此巨大?
还是真的被鸣天料到了?对你来说,我们的情感触犯了你某些大义凌然的东西,所以才……
“既然他要留下就留下吧。”淡淡开口,目光转回场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