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公羊司徒依旧守在床旁,见我睁开双眼,目中含着关怀“哪里不舒服?”
分解的差不多,于是点头“先前的话……”我们之间其实并未坦白,刚才说的或许有些冒昧或者公羊司徒并非这个意思呢?
却引来一阵他的轻笑,回来后便很少见他笑了,见我几分茫然,俯身在我额头上淡淡一吻“别否认,说出去的话如同泼出去的水,收不回来的~”
“不会……”拉起他的手,放到唇旁。
这时,离尤推开房门,挑了挑眉“我是不是该回避一会儿?”
“我先出去了。”公羊司徒窘迫的逃离,或多或少让我感到有些失落。
离尤侧身让开,带着一份慵懒三分成熟四分稳重还有那些许说不清的味道,的确容易让人沦陷。
靠在床头,斜着脑袋“没问题了吧?”
坐在对面的桌前“你就相信我?”
“这伤是谁造成?”避开话题反问。
忽而神色暗莫,低头不语,见状“如果不方便的话,就不必说了。”
右手支撑着额头,眼中无法忽略一抹绝望“当年语烟已经还了你,我对她说,苏羽然不愿照顾你,我愿。我们可以离开这儿或者我认肚子里的孩子为子也行,但她却不肯,偏偏要离开,那时我没拦住,侧身还想拉住她时,她刺了我一剑。”
是母亲?但不可能,母亲不会对,对自己用情如此深的男人下毒手。
“那时,我虽说是你母亲的师傅,却是当时风华你外公的师伯。正好汀言就在一旁,趁机重伤我。要不是我修为高于他太多,或许还真死在那小子手里!而我师弟却是那个畜牲的父亲,再他一二在再而三的恳求下我才不了了之。”说到后面目中泛着杀气。
“当初他为什么要这么做?”过去的事还真不少。
“很早前他便爱子书落成痴,而那时九尾族内一个机会得到一件上好仙器……”随后他不说我也可明白。
只是,从来没想到过,那人会爱自己的师兄如此痴狂到这种地步,不顾一切到……
怪不得,汀言实力很高在妖宗虽说是宗主的男宠却有如此高的威望。
摸了摸下巴“算了,不管我事,天亮我们就走。”
离尤挑眉“你就放的开他?”
脸色一沉“他连最起码的都做不到留在身边无用!”
对方愣了愣“你和语烟果然天差地别,今天也是那我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