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干脆“是!”
这倒是我料想不到的“何以见得?”
“你留下了。”放下酒杯逐句吐出,让在场几人感到一阵窒息“当初就想要走,可现在却回来了,为什么?没人比你自己更清楚不是?”
愣了愣,倒是点头“不错,可这并不能说明什么吧?”
“孤狐,你从一开始就不在乎整个天山门和这里所有人。”扫了眼桌前的所有人,唇角上扬“可最终似乎有了些什么牵绊让你留下,让你为天山门抛头颅洒热血的~难道还不是感情用事?”
修真者冷静,高傲,在我没出现前,父亲和汝修墨他们的确这样,可我似乎打破了一种平衡,所以最初打算留下似乎是想补偿,那现在呢?
摇了摇头,赫赫苦笑两声倒也不回答。
可鸣天却没放过“如果他不是师傅的孩子完全可以滴血认亲不是,可孤狐你却打断了,这又是为何?”
也不多说什么,直接抽出一把匕首,划开左手食指,让艳红的鲜血滴入酒杯,在抓过苏羽然的手,同样在左手食指划开一个小口子,鲜血一入杯便融入先前我滴入的血液。
也不吭声,接着抓过公羊司徒的手,同样鲜血融入那团血球中。
扫了眼微微吃惊的鸣天,低头含住公羊司徒的手指,那个口子似乎被我划得有些大,舌尖舔舐在微微吸嗦指尖的血液后,抬头咽下,却瞧见苏羽然可以用吃味来形容的神情在手指上抹了些什么。
忽而转念一想,明了些什么,再次感叹这世道不纯洁……
公羊司徒倒是没什么表示,只是脸颊染上一层粉晕……
记得以前有一句话是这么说的:妈妈我要回火星,地球好危险噢~那我现在是不是可以吼:老子我要回地球?
汝修墨从一旁拿过装着鲜血的酒杯“不错,在没做过处理的水中滴血人亲,不论是谁的血液都会融合,这点很少人知道。”
话中的含义明显“那需要加些什么?才能变得处理过?”
抬头,目光有些惋惜“一味亲草。”
“修墨有吗?”带着几分急切,如果有的话,那么一切都可以迎刃而解。
摇头“这草极其稀有,而且用处并不大,所以我身边也只有一株。”有些尴尬的看了看苏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