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勾了勾唇角,笑了一下说:“刚去见了大伯,被训了两句而已,这种事经常的。”
席渊只当刚才席弈说的都是些屁话,反正他一句也没听进去,自己接受希维尔和联姻没半毛钱关系,真以为自己是提线木偶,可以随意摆弄么。
希维尔皱眉,为他抱不平道:“为什么训斥你,你最近什么都没做。”
“可能就是看我太闲了。”他笑笑。
“好了,不说我了,你刚才在和萧泽聊什么。”
他们说了一会儿话,就被通知可以入席了。
今天这顿与口兮口湍口√。饭除了前身的大伯席弈、伯父外,还有席弈的祖父和爷爷,餐桌上气氛和睦,看起来就像先前书房里的不愉快完全没发生过一样。
席弈越是这样,席渊心就越沉,席弈肯定没放弃刚才那个想法。
第二天一早,席渊只通知了席言一声,就带着希维尔离开。
这之后,他们又在斯图亚特庄园里待了一天,雅诺对他带着希维尔回去很高兴。
等时间差不多要离开的时候,雅诺剪了几只花让他们带走。
“雌父很喜欢你。”希维尔手里拿着用丝带扎好的花束,说:“他很少会将花剪下来。”
席渊压低嗓音轻笑一声,说:“这说明雌父觉得你选择我是正确的。”
希维尔闻了闻花香,突然问:“阿渊,你不问我雌父把我叫去,和我说了什么吗?”
“你想说就说。”
希维尔说:“我如果说我把小团子的事,告诉了雌父,你会生气么。”
“不会,他是小团子的外公,知道也没关系。”
难怪临走前雅诺会那么说,还让自己好好照顾希维尔,原来原因在这里。
席渊打趣说道:“再说了,再过几个月等小团子出生了,想瞒也瞒不住。”
“哪有那么快。”
营养充足的情况下,虫族的孕期在十个月左右,满打满算一个多月,距离小团子出生还需要等很久。
“怎么不快,十个月的时间,一眨眼就过去了……”虽然和希维尔比起来,小团子就是个附带的,但也是他们的孩子。
即使很少表现出来,可他其实也在期待着小团子的降生。
……
一个周末就这么过去了,很快又是一个周一。
课堂上,郝老师阴阳怪气的说了一大段讽刺的话,意思无非就是讽刺一些不好好交作业的同学。
有眼睛的都能看出他在指桑骂槐,席渊、周季他们几个很清楚,为什么?还不是因为上周末不就只他们交了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