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是席渊,这对自己来说也算是一件好事不是么。
希维尔给自己做了好心理建设,但等了好一会儿都没见席渊动手,他有些奇怪。
“不开始么?”
“我在等你同意。”席渊道。
希维尔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所以刚才那句话不是通知而是询问,他在征求自己的同意?
“你开始吧。”希维尔说。
这时一个模糊的想法在心中一闪而逝,如果是席渊,也许……
这句话对席渊来说是放手施为的开始。
千星草的叶片在精神力的包裹下开始一点点分解,这是个很奇妙的反应过程,他却无暇关注。
席渊弯腰将被子掀开,在精神力的感知中准确无误的将千星草的粉末,沿着希维尔肩膀处的虫纹向下描绘着。银白色的虫纹并不像雄虫所说的那样丑,反而很漂亮。
指腹碾过处,渐渐泛起淡淡的红色。
并不是他力道过重,而是因为千星草的粉末会和虫纹互相反应,这种反应会让身体变得敏感,也会导致体温上升。
……
用一整株的千星草勾勒虫纹治疗心核,花去了席渊近一个小时的时间。
不过结果是好的,希维尔的心核经过这一次之后好了许多,如果次次都有这样的效果,不用几次就能彻底治好。
席渊站在房门外,倚靠在栏杆扶手上等希维尔穿好衣服出来。
虽然是用千星草进行治疗,但是发生的事情还是让他有些尴尬,难怪都说千星草除了治疗外还很情趣,那位发帖的雄虫为什么就不能写的详细点??
——不然自己也不会半点准备都没有。
还好自己定力够,才没发生什么过界的事……而且比起自己,希维尔大概才是最尴尬的。
门被打开。
希维尔走了出来,看见他时面上有些不自然。
“我回去了。”希维尔说着就要下楼。
“等等。”
席渊嘴巴比脑子更快,手也是。
“我有件事情想和你谈一谈。”他将希维尔拉住,伸手虚指了一下肚子。
“关于‘它’的。”
希维尔不明所以,却在看见他的动作时明白了过来。
他不知道席渊这话是什么意思,微皱着眉头说:“关于‘它’,我们已经谈好了不是么。”
“不,上一次是我表达的不够清楚。”就知道希维尔肯定是误会了。
……这不能怪希维尔,谁让自己当时的表现出的态度那么的‘渣’。
“它还在,对么,你也想要留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