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朵‘赠品’也不怎么的,被孤零零的落在了车内的角落里。
红色的花朵和地球的玫瑰有些像,但还是能看出些不同。
也是,到底是两个不同的文明,虫族怎么会有和地球一模一样的植物。
席渊换了个话题,说:“希维尔,麻烦你送我回去了。”
“这是应该的。”希维尔语气平常。
席渊知道这是雌虫对待雄虫的风度,就和咖啡厅里希维尔想也不想就打算替自己买单一样。
等到了家门口。
席渊下车后,礼貌的邀请:“要进来坐坐么。”
“不必了。”希维尔拒绝。
这对席渊来说,是意料之内的回答。
他想着,在转身离开前说了一句。
“那书没什么看的必要,你也不需要学,因为我不喜欢那样的雌虫。”
书指的是洛伦带来的那几本么,希维尔低头,一抹艳丽的红猝不及防的撞进了视野中。
他抬起头,只看到席渊离开的背影。
·
斯图亚特庄园。
希维尔的房间内。
洗了澡,他坐在床边,看着被放在床头的那一朵。
希维尔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鬼使神差的把这花带了回来,先前他已经刻意忽略过一次,但在送席渊回家后反而做不到了。
“咚咚咚。”
三下敲门声后又三下,接着两下。
希维尔听出这是和雌父约定的敲门节奏,他起身去开门。
“雌父,你怎么来了。”
门外站着的雅诺说:“雌父有些话想和你说。”
希维尔让雌父进来,然后关上门。
雅诺在看到桌上的书后,拿起来翻了翻,看完后他的眉头皱起。
“我知道伊莲请了雌虫来教你,可是这些太过分了。”
希维尔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能宽慰着雌父:“雌父你别生气,也就是口头上教几句而已。”
雌侍守则是嫁给雄虫做雌侍的雌虫该学的,但在上流阶层中也分许多种,伊莲让洛伦拿来的这些无意是最苛刻的。
希维尔拉着雌父在床边坐下来,说:“雌父,你不是说有话要和我说么。”
“是有些话要和你说。”雅诺没有忽略掉那朵在床头边上放着的‘炎落’,他拿起来看着希维尔问。
“‘炎落’,谁送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