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跑啦”她笑了笑,硬着头皮道,“有事吗?”
“晚安。”他道。
“?”
楚今夕一头雾水,她瞅着他,想看他还能说些什么,可凌云景似乎以为她没听清楚,就有道了一句:“晚安。”
“晚安?”楚今夕觉得自己收到了和冲击,她十分不解:“你来找我,就是为了说晚安?”
“不然?”他忽的笑了笑,反问。
楚今夕觉得诡异极了,他可不是会说晚安的人,她很想摸一摸他脑袋有没有烧坏,手也下意识地抬了出去,可到了半空,才察觉不对,刚要伸回,凌云景竟轻轻拽住了她的手腕,带着她的手摸了摸他的额头。
她讶然。
他说:“烧了吗?我感觉是烧了。”他说得一本正经,十分严肃,仿佛真的觉得自己病了。
这让楚今夕也认了真,她又摸了摸,随即回手摸了摸自己的头,她问:“没发烧啊。”
“烧了,你不知道。”他颇为认真地道。
楚今夕被他哄得一愣一愣的,只觉得凌云景很不正常,看起来的确是有病的样子,于是,她道:“那就叫徐医生。”
凌云景却笑了,他弯唇,得意洋洋,他说:“又好了。”
“你吃错药了?”楚今夕按到一半的号码,觉得无语。
凌云景咳咳两声,看她一眼,低眉,低声道:“原来你还会关心我。”
楚今夕的手忽然颤了颤,定了定神,看着他的眼睛,微笑道:“毕竟同学一场。我大学同学生病的时候,我还照顾了他几天。”
凌云景的笑意僵在嘴边,他眯起眼,问:“照顾几天?男的?”
“对呀。”她笑得人畜无害。
凌云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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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展开放那天早上,天气晴朗。画展外面一大早就排起了长龙,来的人群里有不少也是楚今夕的粉丝,男女都有。伍钟看到这热闹的情景,忐忑了一周的心这才放下,一直在握着楚今夕的手说谢谢。
楚今夕道:“你该谢谢的是那个蒋先生。”如果不是那个蒋先生出资,宣传,搞活动,这次画展也不会有那么多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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