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衍醉眼熏然盯着,少年愈发害羞地躲在了他的怀里,霍衍哈哈大笑,顺手揽住了他,掐了把他的腰,这才发现他腰肢虽细,可没多少肉,摸起来手感并没有想象的那么好,不像他房里的Omega,看着纤细却骨肉均匀,掐一把,雪白的软肉仿佛能从指缝间溢出来,霍衍几不可闻啧了一声。
少年将头轻轻靠在他的肩膀上,露出了他颈后的隔离器。
霍衍指尖一挑,少年难捱地扭动着,像是泫然欲泣,“先生……”
他声音颤颤,霍衍鼻翼一动,果然,他已经打了代Omega信息素,淡淡的气息已从隔离器的缝隙间悄悄散了一点出来。
人工造就的信息素高契合度让霍衍颇为情动,他解了他的隔离器,捏了捏那微肿的腺体,少年剧烈一颤,显得很不安。
政客们啧啧称奇,吹捧道:“霍长官的运气一向这么好,赶巧人发情期了。”
少年满脸通红,声音几乎像是哭了一样,颤颤一声,“先生……”
霍衍目色微深,他问他,“难受?”
少年点点头,缩得更紧了,霍衍笑了,低头吻着他肖似另一个人的眉眼。
这些霍氏支持的西部地区的权贵们自然极是懂得眼色,立刻各自找了借口带着小情儿告辞,方才还声色犬马的会客厅顿时空荡荡地剩下霍衍与那少年。
霍衍的酒意更甚,捏了捏少年的脸,压倒了他,吻住了那张愈发相似的脸。
当霍衍在尽情享用一个omega的发情期的同时,温墨也同样处于发情期,但这次,他并没有苦苦挨着。
温墨的发情期来得又急又猛。
他感觉他要脱水了,他勾着张谦的脖子,近似于哭泣,他不断求助似地喊张谦张谦,喊得张谦的心都乱了,隐隐生痛,魂都叫他勾没了一半,张谦知道温墨生得好,但从没有见过如此的他,只觉得世间的词汇无法形容出他的半分艳色,可这一切,只有他看到,并被他独自享用——他知道,这是这个omega第一个被安抚的发情期。
张谦低声哄着,黏腻湿糯地吻他,他没有比此刻更动情的时候,清冷的眉目早已软化如水——眼前的人太无助了,他流着泪哆嗦着喊着他,仿佛整个世界能够拯救他的就是他了。
张谦想,无论如何,他必须陪他度过下一次发情期。
他半分都不想让人看见这样的他。
等霍衍从西部回来,温墨已经顺利地度过了他的发情期,这是温墨第一个如此轻松的发情期,由于张谦的悉心陪伴,他度过得很轻松,被精心安抚的发情期对一个omega的影响是显而易见的,他的肌肤都在发着柔光,眼角含着妩意,每每教基地的alpha们看得失了神,带着阴暗危险的不可言说的觊觎——但并不敢接近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