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回去后,温墨还是可以让他碰,只不肯老老实实,像是撕咬一样折磨张谦,张谦真是被他闹得没了办法,他将那湿漉漉的人儿搂进怀里,他第一次软声哄他,“我没有别人,只有你。”
张谦不知道这是不是一句男人被欲望冲昏脑子后说的谎言,也没有计较隐藏在这句话后的不平等,但他确实不再继续约会,而是以事务繁忙为由,暂时从这种索然无味的约会状态中脱身出来。他明显感受到那个Omega对他的奖励,他搂着他的脖子,眉目含笑轻轻咬他的下巴,主动吻他。
二人之间的亲吻已经越来越多了。
这种危险的事情让张谦本能地感到了一股不安,但他纵容自己陷入这份泥潭里面。
霍长官已经飞去了联邦西部,他在准备一年一度的军事演习,这是战争平息后的首次演习,霍衍很重视,这一去便是一个月,于是这给了两人十分疯狂的叛变机会。
除了工作,他们几乎把剩下的时间都花在了那个属于他们二人的靶场,温墨的枪法越来越好,张谦竟不知道,他的学习能力是这样的强,稍稍点拨便能举一反三,真是聪明的Omega。
他想,他的长官一点儿都不了解他,他真的是他教过的,最优秀的学生了。
教学当然都要获得一点报酬,这是张谦唯一不变的要求,他总在打完靶后,一把抱起了他,或直接在射击台上,或是那个昏暗的休息室,让Omega湿漉稠艳地支付教学报酬。
张谦太过迷恋他失神的神情,他迷茫地看着他,无力地垂着雪白的颈子,带着些无处可说的嗔怨埋进了自己的脖颈里,张谦总是这样抱着他睡了过去。深夜醒来,张谦看见他一张不设防的漂亮脸蛋,他偶尔揉着眼,迷迷糊糊又将脑袋钻入了他的怀里。
张谦想,他才十九岁,按照联邦的法律,也不过刚成年满三年,他根本就还是个孩子,他就该拥有这样的神色,而他比他年长了七岁,总要多护着点他,于是张谦凑了过去,禁不住去亲吻他的唇,十九岁的Omega被吵醒了,恼恼地咕哝着,他不满地将脑袋钻进被子里面,没过一会儿,肇事者哗啦一下掀开了被子跳下了床,若无其事哼着歌去了洗手间,张谦黑着脸飞身扑了过去,一下拦腰抱住了他,将他扛了丢在床上。
Omega被他闹得咯咯笑,他在床上翻滚着笑出了眼泪,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他求他。
张谦,张谦,他可怜又讨好地,你别闹,我怕痒。张谦很快便停了手,他轻抚着他的脸,而后低下头,轻轻地吻住了他。
他们好像在倒退,从糜烂的色·欲渐渐变得纯情。
这种趋势一直让张谦感到危机重重,但他依旧从来没有试图改变过。
在最后一个夜晚,张谦原本有着很多的计划,但临到头,他却只是将人拥在怀里,让Omega柔软温热的脸紧紧贴着他的脖颈,那里有他热情跳动着的脉搏,奔腾着充满生命力的鲜血,他教温墨学过搏杀术,自然明白这里是一个怎样脆弱的地方,但此刻,他毫无防备地将这致命弱点无条件对这个Omega敞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