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墨被踉踉跄跄带到了一个无人经过的廊道,身子一重,他被那人沉沉压在了墙上,男人鼻息沉重,急切地寻找他的唇,温墨躲避着,趁他不备一把推开了往外跑,然而又被迅速拦腰抱住,紧紧扣在墙上,这回他的双腕被控制住按在了头顶上,男人的另一只手掐住了他的下巴,恶狠狠地堵上了他的唇。
许久,张谦终于气喘吁吁放开了他,他双眼通红,恨极了似得咬牙切齿。
“你故意的!”他牙齿咯咯作响,“你故意的!”
温墨颊际有着缺氧的粉色,湿润的嘴唇更是有着被欺凌的红艳,他看着眼前的困兽,终于笑了,他主动靠近了他,双手拉低了男人的脖子,给了他一个极尽温柔的吻。
而后,他游移至对方的耳畔,气息轻轻。
“我就是故意的啊。”
作者有话要说:
考虑到可能会产生的疑问,先作个声明,就族群争取某种权力而言,文中小受的所为(比方色相)并不能作为一种被认可的常规手段,另外,包括攻受的用情不专,混乱的私生活等等,在任何情况下都是不值得提倡的,只是这篇文为了描写一种强烈的冲突,专门设定了一个极端的社会环境,它是完全游离于现实的,所以请勿代入任何现实进行批判,再次声明,作为作者,十分不赞同这些负面的行为。最后,还是那句话,小说是小说,现实是现实,请区分看待。
卑微作者敬上。
第10章 信徒
张谦回想自己二十多年的人生,大抵是不会想到他会在某一天,让自己陷入这样的困境。
说到底,张谦并不是个拎不清的人。
他虽是没落将门出身,但凭着优越的个人资质,他以绝对优异的成绩从那所顶级的联邦高等军事院校毕业,并获得霍氏家族的重用,他毫无疑问是联邦最让人瞩目的精英——但一个Omega轻易地扰乱了这一切。
半个小时后,酒店的前台接到了一条指令,过十分钟后要接待一位VIP客人。
能够让这家带有军方背景的顶尖酒店划分为VIP的自然非富即贵,很快,特殊通道开启,一双人影没入其间。
等从专属电梯上来,张谦黑沉着脸一把将人拉了出来,温墨顺势摔在了一张偌大的床上,他咬了咬唇,怨怪似得看着张谦:“好痛。”
张谦牙根耸动,又是这样的眼神,赤*裸裸的,吐着毒信子,让他发热,让他疯狂,让他明知是毒药,却也一样甘愿饮鸩止渴。
他铁青着脸大步跨了过去,单手掐住了他的脖子,像要弄死他一样用力按在了床上。
可温墨没有半分挣扎,只是柔顺地看着他,张谦胸膛剧烈起伏,蓦地,他骨节分明的手掌骤然放开,一下堵住了他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