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昭因为丹田被袭击,后来又用微薄的修为来抵抗药力,差点走火入魔,一连三天都没有走出竹舍一步。听闻燕昭好几天没出门,卞冬仰天长笑三声,然后就去把这个消息告诉韩泉。韩泉表情奇怪的笑了几声,手一抖拔下了几根菊花苗,顿时心痛的不能自己。卞冬道:“可惜师弟现在还在不归崖,不然也要告诉他一声让他也开心开心。”
韩泉掐指一算道:“五师弟也快出来了,他出来以后就要出门游历,我也快要筑基了,到时候也是要出去的,算起来我们师兄弟聚在一起的日子就只得这区区几日了。”
“唉。”卞冬也叹息一声:“一想到师弟快走了,我这心里还怪想的。”
韩泉笑了一声:“当初二师兄走的时候,也没见你这么多愁善感。”
“哎,那不一样。”卞冬摆摆手道:“我那时不是年轻嘛,还不懂事。现在就算是你走了,我也是会抽空想一想的。”
闻言韩泉皮笑肉不笑道:“哦,那还真是难为你了。”
卞冬:“还好还好,大家都这么熟了嘛。”
“对二!”
“四个三!”
不归崖内苏珏和无双相对而坐,表情严肃如临大敌。无双凝重的抓起一张牌道:“无论如何我这把都是要赢的。”
“四个十!”苏珏道:“你赢不赢那不是你说了算的,你还是想想输了要把什么给我吧。”
只穿单衣裘裤的高僧无双道:“我还有我自己,你要不要?”
苏珏审视无双片刻道:“我要你做什么?连饭都不会做,还特别能吃,要回来浪费粮食吗?”
“四个皮蛋!”无双呛了一下,道:“我堂堂弥勒教的高僧要会做饭干什么?我跟你赌钱那是你的荣幸,你索要赌资就已经很不对了,竟然还敢嫌弃我?”
“哼哼我荣幸个鸟!”苏珏道:“四个尖!我赢了赶紧脱,脱裤子还是脱衣服?”
无双捏紧自己的衣领道:“再脱我只能光着身子啦,你就不嫌碍眼吗?”
苏珏笑嘻嘻道:“不碍眼不碍眼,我觉得很赏心悦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