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他静音了怎么办,嗝,又或是打扰到他工作了咋办,我可不能做那种娇纵任性的女朋友,懂吧!”尤幼撑着脑袋,偏头和朋友理论着。
得,说不通。朋友朝另外几个转达着眼神,大家都不再劝她了,没有人可以叫醒恋爱脑的。
就在朋友眼皮底下放纵着喝酒,尤幼成功醉了。
然后开始啪嗒啪嗒掉着眼泪,把其他人都吓坏了,周语连忙挤过来揽住她哄着:“怎么了我们又又宝,不哭不哭啊。”
尤幼已经喝醉不清醒了,小声抽泣哽咽:“好想见他,又不能去见他。”
头大,又来...她上辈子可能真的欠了尤幼什么吧。
拍打着尤幼的背安慰着她,另一只手翻着上次存下来的路轶的号码,拨了过去。
嘟。嘟。嘟。
响了很久才终于被接通。
路轶标识性的清冷低音从话筒传来:“你好,路轶。”
周语示意身边人安静下来,低头看了眼怀里颤着睫毛含着泪花的尤幼:“你好,我是尤幼的室友,上次咱见过的,那个就是,尤幼喝醉了,你方便来接她吗?”
“喝醉了?在哪儿?”
“还是在上次的酒吧,地址是XXXXXXX。”
“好的,我过来,麻烦帮我照顾一下。”
挂断电话的周语朝周围人比了个OK,又艰难地和醉酒的尤幼沟通着,叫她别哭了,路轶来接她了。
这边路轶刚刚下班,今天加班加点终于把案子结束了,刚和同事告别完,拉开车门,一直安静的私人手机从公文包里响了起来。
挂完电话,他才打开了将近一周没开过的微信。
尤幼的消息顶在了最前面,红色数字变成99+,鲜红刺眼的告诉他,她这周无数次联系过他。
他这周忙的每天只睡四五个小时,连自己家都没有回去,直接睡在局里,睁眼就是处理分析数据,黑眼圈爬上了他的眼眶,脸上的胡须都没剃,他看了一眼后视镜里的自己,真是有些邋遢。
但是去接醉酒的尤幼,并没有任何的不满埋怨从他心底升起,反而是急迫想见到她的殷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