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煊难得有这种体验,行动被限制,只能让她主动触碰她。这逼得她不得不放弃心中的羞怯,只是她给的触碰如同久旱之后的甘霖,又甜美又稀少,稍一满足又即刻远离,吊得他恨不得扯断这锁链,将她压在身下为所欲为。
他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盯着她,压低了声音用刻意诱惑的语调说道:“宝贝,舔舔我。”
那声音如同带了电流,窜入耳道,颤动神经,简直能让人软了骨头。白清素目露春意,凑近了他,却又皱了皱鼻子,应煊还没说话,就见她又去拿水,怀里抱了好几瓶放在他身边,打开了一瓶,便直接往他身上倒。
冷水浇在身上如同灼烫的钢铁浸入冰雪之中,应煊猝不及防发出了一声粗哑的喘息:“呃……宝贝,你这是要折磨我?”
白清素被他喘息的声音撩得心猿意马,手上动作却没停止的迹象。漂亮的玻璃瓶里清澈的水流顺着她的手指流淌到他的胸肌上,她伸出了小舌头,舔过那些残留在他身上残留的水珠,不仅仅是舔,她还嘬吮他的肌肤,试图在上面留下一个个小巧暧昧的吻痕。
她整个人都贴在了他身上,潺潺的水流将她身上真丝的睡裙也沾湿,贴在身上勾勒出玲珑的曲线。
视觉和触觉的双重享受让应煊咬紧了牙关,他手上的锁链响声一刻不停,能自由活动的腿插入她的腿间,一个抬腿的动作,将让她骑在他的大腿上,隔着一层底裤顶着她的花穴。
玻璃瓶骨碌碌在地上滚了一圈,和之前那几个空瓶混在了一起。
白清素和应煊身上都湿得像是从水里捞出来,湿漉漉的,却也感觉不到凉意,只有愈加浓重的热气。她整个人已经攀在应煊身上,双手搂住了他的肩颈,双腿缠在了他的腰间。
应煊只能靠着腰间的力道,一下又一下地往她身体里顶着。他倒是想放肆,但是怕身娇体软的她抱不稳,只得忍着,用小幅度的扭动抽插来满足自己和她。
她的喘息和娇吟也比往日更加急促,她倒是喜欢这样,一边这样掌控他,一边满足自己。
身上留下的水已经不知道到底是刚才的矿泉水还是她穴里捣出的淫水,肩背上被她抓出了血痕,手腕上更是因为他剧烈的挣扎都快磨破。
应煊却觉得这样的痛感催化起他心中更加深重的快意。
痛既是真实。
即使他被束缚,即使他无法拥抱她,但是她也会靠近他,会赐予他无上快乐。
这样,也就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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拷煊狗香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