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看被抓了个现行,褚水装作看窗外景色的样子,没理他,然后她坐正了身子问:“蒋域我们到底要去哪啊?”
褚水在c镇生活了二十多年,去过最远的地方就是县里。
但这个方向不是往县里走的那条路。
蒋域瞥了眼身边的女人,漫不经心地说:“宝贝老子真不知道要去哪,随便开的,车没油了停在哪我们就到那。”
“……”
他以为自己在演电影吗?不想说就算了,还故弄玄虚。
褚水侧过身子不再和他说话。
大切诺基在山路上弯弯绕绕,车两排的树木匆匆划过。
没多久,褚水就感到困意上头。
身边的女人接二连叁地打哈欠最后偏着头闭上了眼睛,蒋域其实也有些倦了。
之前怎么都睡不着,现在可能是看到身边的人睡过去了,勾出了他身体里的瞌睡虫。
蒋域拍拍她的腿,叫她:“宝贝,宝贝醒醒。”
褚水正在入睡阶段,意识刚模糊,就听见有人叫自己。
“怎么?到了吗?”
她眯缝着双眼,困顿地看向他。
“没有。”
褚水有句脏话想骂,犹豫过几秒,最后还是忍住了。
她把脸投向窗外,整个身子背对着他,看样子是真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