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他在东城区的时候好像曾看见一对小年轻遛狗。
那狗子还挺热情,有两次想去找他的鸟玩,吓得鸟吱哇乱叫,所以印象比较深。
“后来我看他们发出来的图片,就觉得有点像,不过也说不大真切,毕竟外人看咱们的鸟都觉得一模一样,咱们看他们的狗也差不多的样子……”
牧鱼心想,那倒是。
就牛大爷那只八哥,他还是花了好几个月才跟其他几只分开呢。
因为这只狗子当时还引发过小范围讨论,那位大爷也是怕误伤,所以只跟几个老朋友提了一嘴。
不过如果狗子平时真的住在东城区的话,也就说得通了。
东城区和这边正好跨在城市的两端,坐地铁要两个小时。
如果是其他方式的话,时间就更长了。
别说狗子,就是不常来的人可能也找不到回家的路。
打烊前,救护站的姑娘又发来消息:
“我帮你问了一下狗子当时正对着的那家店,可是店老板不记得有什么奇怪的,不好意思啊。对了,如果你那边有什么进展的话,不要忘记告诉我们呀!”
牧鱼谢过这个好心的姑娘,答应一有消息就和她们讲。
深夜时分,范无咎又来了。
不光人不可貌相,鬼也不能。
要放在以前,牧鱼无论如何都想不到黑无常竟然是个狗控。
牧鱼把今天刚得到的消息说了,“等天亮以后我和师无疑去趟东城区确认一下。”
现在那位遛鸟大爷说的东城区一带转一转,如果狗子生前真的住在那附近,应该能顺着找到家。
几个小时后,牧鱼和师无疑开车带着狗子往东去。
其实牧鱼心里也有点没底。
如果真的找到了,要说些什么呢?
如果狗子真的是被主人遗弃的,他要帮对方讨回公道吗?
可怎么讨?
现在想来,这次行动还真有点冒失……
师无疑看了他一眼,“且行且看。”
牧鱼觉得这话耳熟,好像是之前见面时野道士说过的。
师无疑就发现他的表情渐渐不对劲,“嗯?”
牧鱼失笑,“平时你们俩虽然总掐架,但明显也还是挺把对方的话放在心上嘛。”
师无疑:“……我没有。”
牧鱼笑眯眯,“好的。”
师无疑:“……”
他是不是在敷衍我?
牧鱼直接把车开到了那位遛鸟老爷子说曾经可能见过这条狗和它主人的地方。
下车后,狗子一开始还有点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