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不遇很认真地盯着他:“真的吗?”
“嗯,真的。”顾如琢伸手摸了摸他的头,“你别给自己什么压力,我说了,你不用管我怎么样。你现在恢复成这样,我很开心。”
程不遇又说:“我提月风天,不是因为我没有出戏,是我想到这件事,所以跟你说一下。你就好像月风天一样,教了我很多事情。”
“嗯,教了什么?”顾如琢顺着他的话问,顺手点开外卖列表。
程不遇突然不好意思起来:“就……喝醉之后,也不是弄不起来,反而会比平常时间更久。”
顾如琢怀疑道:“月风天也没教罗绮垂这个吧?”
程不遇无辜地说:“可他是罗绮垂的性启蒙啊。”
顾如琢看他一眼,又看他一眼,没忍住大笑起来。
程不遇不知所以,他是在很认真地分享想法:“你不要笑,我没有说错啊。当时拍的时候,胡老师也是这么跟我们解释剧情的,所以罗绮垂那之后遇到女小生,才会动心想过要成家啊。”
“不是笑你。”顾如琢轻轻地说,“是笑你可爱。该反省的你反而没反省到。”
程不遇愣了一下:“啊?”
顾如琢也懒得说,他逗他:“当我面夸别的男人帅,你自己想吧。”
程不遇想了一下,突然明白了:“你是说昨晚在酒吧?”
他有点疑惑:“可是是你自己要我指的啊,而且你也没说你在那个范围内。如果你说你也在被指的范围内,我会指你的。”
顾如琢瞥他一眼:“那还说不是馋我身子?”
程不遇:“……”
顾如琢又笑他。
程不遇现在对情感的感知,处于半懂半不懂的状态,他偏偏又很认真,所以能打出很多一般人打不出来的直球。
心理咨询师也要求他,每天尽可能多地去感受体验,随后将自己的感受总结一下,告诉医生或者顾如琢,他于是话开始多了起来,想起来的时候,还会认真写日记,交作业似的交给他们俩。
顾如琢点了火锅锅底外卖,把手机交给程不遇,让他选菜:“过来选吃的,昨晚疼不疼?疼就别点辣锅了。”
程不遇高兴起来,认真地说:“有点疼,可是很舒服,所以没关系。”
他在这里点,顾如琢在旁边看。程不遇身上拿来当睡衣的T恤都已经在昨天撕得破破烂烂了,领口被扯大了一整圈,露出白皙的肌肤,和隐约可见的痕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