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徵鸣想了想,最终还是妥协:“好,那……”
“那也不能现在就跟我说话,不想跟你睡。”明睐转身边背对着他,“看你表现。”
陆徵鸣:“……”
陆徵鸣又回到了软榻上。
感觉有哪里不太对劲,他方才是想干什么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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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山阳宗的第一日,因陆徵鸣怄气,没吃成宴,第二日一早,便有长老摆了宴——明千帆卸任,还未曾选出新的宗主,只能由声望高的长老代替。
陆徵鸣不在乎这些,他来这一趟,本来就是为了给明睐撑腰,顺便找找明睐来处的蛛丝马迹。
明睐一顿饭吃的食不知味,他在发愁,该如何偷换走命牌。
从出发以来,陆徵鸣就一直跟在他身边,他想自己去拿命牌都做不到,必须找找援手。
这么想着,明睐的目光就飘到了苏云川身上。
少年坐的板正,用膳时也一板一眼的,眼神带着股执拗,五官虽与陆徵鸣有三分像,却更加凌厉,像是……一把剑。
还得是把沉闷古朴的剑。
明睐不知道该如何像这样的人求助,以及如何解释自己的行为。
眼见宴席结束,明睐正郁闷着起身,就见苏云川道:“帝妃许久不曾回,养的茶山花已开了,可要去看看?”
办宴的长老眉头一跳,立即想要喝止他,帝君这么大人在这呢,直接邀请帝妃出去看花,要作死也别拉上山阳宗啊!
明睐却已抢先应下:“好啊好啊。”
他正愁没法单独找他呢。
陆徵鸣淡淡看过来。
明睐笑着道:“师兄待我如长兄,许久未见,也有许多话要说,帝君……”
说着扯了下陆徵鸣的袖子。
陆徵鸣:“愿意跟我讲话了?”
明睐:“……”还挺记仇。
明睐勉强笑笑:“帝君说哪里话,这我岂敢呢。”
陆徵鸣看他一眼,似乎为他睁着眼说瞎话的本事折服。
明睐压下脾气,羞怯一笑。
陆徵鸣似乎终于满意了,起身道:“我与你们一同……”
“我有话和师兄说。”明睐按住他,强调,“我拿他当兄长的。”
所以别乱吃飞醋,你昨夜答应过我的。
陆徵鸣深深看了不动如山的苏云川一眼,终究还是答应了:“去吧。”
明睐松一口气。
两人一同往原主养花的地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