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双修就能证明他不想逃跑了吗?拔/吊/无情的男人多的是,这关系根本不成立!
可事实上,这件事主要不在明睐怎么想,而是在陆徵鸣怎么想。
陆徵鸣一脸淡然地耍流氓:“对这种事,你从前从不推脱。”
言下之意,现在推脱,就说明心不在这里。
嘿,他心还真不在这里!
但这话不能说,明睐不想做那事,憋屈道:“可我现在生病了,不能剧烈运动。”
陆徵鸣不吃他这套,或者说,因为他现在不太理智,所以忽视了他这一套:“你那师尊不是说可以?”
“他、他说错了!”明睐飞速道,“我后来问了,他又说不可以!”
陆徵鸣皱眉,似乎听进去了,稍稍松开了一点。
趁陆徵鸣松手,明睐立即往外跑,却又被他拖了回来。
“那你可以不动。”陆徵鸣又抱住他,用最淡然的语气说最不要脸的话。
还也可以,还委屈你了是吧?!
明睐气的头顶冒烟,踹他一脚就要跑,可他刚下榻,就听他淡淡道:“阿睐,你就不想我吗?”
陆徵鸣那语气,仿佛他但凡说个不想,都要被定罪似的。
明睐哽住,怕暴露自己,只好软下语气,试图跟他商量:“我现在还没有准备好,可以等一等吗?”
他的眼睛很大很亮,眸光水润,湿漉漉的,小鹿一般,这样望向人时,不论是谁,都会心软。
但陆徵鸣今日像是中了邪,非常坚持。
明睐心中突然升起一起怪异的感觉。
他好像,是要用这种方式来证明自己还爱着他似的。
陆徵鸣眸子漆黑,似幽潭:“你需要什么准备?”
明睐噎住,这能要什么准备?顿了顿,他弱弱道:“我、我做下心理准备……”
陆徵鸣眯了眯眼:“阿睐,你是不是还在怪我?”
“没有!”明睐下意识反驳,但在陆徵鸣的注视下,又飞速改了口,“好吧,是有一点。”
其实是很多,做出这种事还想和从前一样,做梦比较快。
陆徵鸣握住他的手,缓和下语气,尽量温和道:“我之前以为你知道我的身份,所以才没有明说。”
“你以为我知道?”明睐气笑了,“你这解释能不能再敷衍一点,若我知道你的身份,为何要装作不知道,若你知道我知道你的身份,你为何也要装作不知道?”
陆徵鸣沉沉望着他,不言。
明睐推他一把:“说啊,怎么不说了?”
“我以为,你是来害我的细作。”陆徵鸣盯着他,不放过他脸上任何一个表情。
“我是细作?”明睐无语,“你能不能用心编编,如果你怀疑我是细作,你还能跟我双修?你当我傻?”
“……”
陆徵鸣:“所以,你是谁派来的?”
“你听不懂人话吗?我不是细作!”明睐起身就走,不想再搭理他。
——实际上是想趁陆徵鸣沉思的时候赶紧溜。
但在走到门口时,又被陆徵鸣拉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