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一遇到这个明睐,他就控制不住自己了呢?莫非,是什么魔族邪术。
陆徵鸣负手而立,回首望向木屋,神色晦暗不明。
片刻后,他薄唇微启,自舌尖滚出两个字,明睐。
他面上无甚表情,却将这名字叫的缱绻又暧昧,令人浮想联翩。
明睐,你究竟给我用了什么邪术?
—
“唔!”明睐懊恼地滚到床上,他都干了些什么!
明明说要对他好的,却不愿意跟他做亲密的事情,他该怎么想自己?
可是昨夜的记忆真的很恐怖啊,他还没有准备好。
他该怎么办,去道个歉吗?道歉的话万一他还想这样怎么办,他承受不来!但是他也没想过要谈柏拉图式恋爱啊,早晚都要有这一遭的,况且昨夜还的挺舒服的……
明睐翻来覆去许久,最后在纠结中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陆徵鸣进来时,明睐睡得正香。
少年眉目如画,面庞白皙,泛着一点红晕,嘴唇殷红,却闭的死紧,让人忍不住想要撬开。
陆徵鸣望着他,却始终没有什么动作。
直到他刚要转头出去时,少年忽然翻了个身,哼唧了一声。
“不、不要了,疼。”
幼兽般脆弱的声音,让陆徵鸣的身形顿住。
龙族特有的龙涎香,不会让人疼的。
可是少年微微蹙着眉,声音细小微弱:“腰、腰疼。”
“……”
陆徵鸣深吸一口气,突然一下子坐在了床边,还注意着没有压住少年的手臂。
他皱着眉,狠厉地看他一眼,然后掀开被子,抚上了少年清瘦的腰。
然后慢慢揉捏了起来。
可怜帝君大人从未干过这种活,还生怕把人吵醒了,不得不放轻力道。幸好他用灵力将手掌温热,效果总不会太差了。
明睐对此浑然不知,还做了一个梦。
梦里,他和陆徵鸣成亲了。
他们一人胸前别一朵大红花,还捏着红绸缎的两头,一拜苍天,二拜大地,夫妻对拜,送入洞房。
没有宾客,也没有高堂,只有他们两人,浓情蜜意,很快就进了洞房。
明睐推拒:“不是刚洞房过吗,怎么又要洞房?”
陆徵鸣温柔地道:“我们新婚燕尔,你放轻松,不难受的。”
“那、那好吧。”明睐觉得这话没有什么毛病,只能应下。
梦里一夜春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