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谁没事来这啊。”老人摆了摆手,“不过小癞头好像好久没下山了。”
“以前偶尔还会看见小癞头下山,他长大了倒是长得像模像样的,只是那双眼睛还是看得人不舒服。”
他求证般问自己的同伴,“最近是不是没见到过了?”
几人纷纷点头,说是有一阵子没见到过了。
殷北歪了歪头:“陈老头、小癞头……都是外号吧?就没有全名吗?”
“全名……”在场的人面面相觑,居然没有一个人说得出来。
殷北面色古怪:“小癞头都不上户口吗?”
“这谁知道……”
忽然有人叫起来:“不对,小癞头上了户口的!之前那房地产公司不是要来商量给钱的事,不也去了道观里?”
“那山那么大一片面积,我还想着他们两人能分多少钱,就悄悄问了几句,谁知道那人根本不理我……”
敖金彧提醒了一句:“跑题了!”
“哦!”那老太太反应过来,“反正分钱看户口本人头,小癞头既然有份,那他的户口肯定在陈老头那里。”
殷北微微点头。
原来如此,他原本还好奇,养着厉鬼的人为什么没把老道士喂了罐中鬼,却把他困在了自己的身体里,如果对方是他名义上的“儿子”,那或许能解释这种情况。
“那座道观我听说能分好大一笔钱。”有老太太压低了声音,“那阵子陈老头不是从山上下来过,找过村长吗?我听说他就是听了那边的价钱心动了,想要劝村长呢!”
殷北像是随口问了一句:“看样子好像没谈成?”
“那可不。”老太太扁了扁嘴,“做生意的人精得很,先给陈老头好处,想让他来哄我们,但我们也不傻。”
“他们谈不拢价钱,还找了□□来呢!要不是出了点事,恐怕现在还不肯走……”
敖金彧好奇地问:“出了什么事啊?”
老太太健谈得很,神神秘秘地说:“死人啦!”
“那房地产商的一个什么经理,掉进河里,冲走不见了!捞了几天什么都没捞着!”
殷北神色微妙:“这里有河?”
“有啊!”老人莫名骄傲起来,“以前我们这儿的水可甜了,都不用过滤!不过最近是不行了,井水也不干净了……”
能打到井水,那底下有地下河的可能性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