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天骄点头,“很适合乐意哥。”
王跃哲本就是爱玩的性子,签约也有几年了,大大小小参加过一些综艺,很明白综艺效果有多重要,在节目里想玩就得玩,放开了玩,没剧情就主动制造剧情,靠沉默寡言反向吸引眼球的艺人万中无一,反正他不是那一卦。
祁乐意没想那么多,以为王跃哲就是爱整他,生无可恋地瞅了这些人一圈。
王跃哲又戳一戳祁乐意的脸,“还有啊,你也太懒了,天天素颜出门,咱们可是要当爱豆的人,能不能有点偶像包袱?”
这节目100个选手里,只有不超过10个人是敢在摄像头全天候开启的练习室里素颜上镜的。
祁乐意刚巧就是那10个人里的其中一个。
得亏他皮肤底子好,素颜也不会掉粉。
虽然目前尚无粉可掉。
祁乐意:“……”
祁乐意叹气,“我手残,化个妆一个小时,够我练多少遍舞了……”
仅仅三个月前,他对美妆领域的知识还停留在钢铁直男阶段,别人化没化妆他都分辨不出来,更没想到做一个男艺人居然要天天跟化妆品打交道。
虽然他并不直。
“要是你最丑的时候刚好被剪进去了你就哭吧。”王跃哲说。
“没事,”祁乐意沉稳一笑,“我的镜头应该不会很多。”
王跃哲、裴叙、蔡天骄:“……”
以最自信的姿态说出最悲惨的话,可以的。
彩排回来后,祁乐意把辫子放了下来。
全组一起商量过了,祁乐意这个造型确实很适合这首歌,光是亮相就能加不少分。把刘海剪了,则是一种较为安全的妥协。激进还是保守,是他们面临的选择。
“乐意,你怎么想?”裴叙问。
所有人看向祁乐意。
祁乐意拧眉思索几秒,“我觉得吧……按照我以前打游戏的经验……”
四人:“……”啥?
祁乐意继续说:“优势的时候,重防御,劣势的时候,重输出。”
四人沉默片刻。
“是这个道理,”裴叙说,“劣势还不拼输出,那就没得打了。”
“……我们现在是劣势吗?”蔡天骄问。
“应该是叭。”王跃哲说。
顾修明的反射弧还没跟上来,“这跟游戏有什么关系?”
祁乐意奇怪反问,“明明……你没打过撸啊撸吗?”
顾修明茫然摇头。
“天,连撸啊撸都没玩过——”王跃哲问,“那你总打过农药吧?”
顾修明还是茫然摇头。
王跃哲:“……吃鸡?连连看?消消乐?”
顾修明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