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宇与雷萍呆呆的躺在床上,两人都没想到,事情竟会演变成这个样子!
瞧着一双儿女傻愣着没反应,雷军拿目光在两人身上扫了一圈,看到儿女满身的伤痕,他内心就很恼火。
他对着雷宇问道,“小宇,你们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雷宇想到自己身上的伤,心里就特别憋屈,眼底透着不言而喻的恨意,咬紧牙齿地说,“是君少和他未婚妻干的。”
“你是说,你们四个身上的伤,全是君少与他未婚妻造成的?”雷军一脸的惊诧。
在来医院之前,他想过很多种可能,却唯独没想过,他的一双儿女伤成这样,竟然是君少干的?
雷萍心里也异常不甘,控制不住地大声吼道,“就是他们干的,他俩根本没把我们当人看,我们在山庄外面,被那群人当面羞辱,他们简直就不是人。”
“爸,你得帮我和哥报仇啊,那群人明知你是港城的探长,却还敢这么嚣张,那君少压根就没把你放在眼里。”
她现在心里好恨,这一切都是那个君少的错。要是他肯接受表姐,那就什么也不会发生了。
雷军的双眼微眯,听到女儿的大声哭诉,脸色就难看得犹如煤炭一般。
走过去摸了下雷萍的头顶,出声安抚道,“女儿,你放心,爸肯定会帮你和你哥报仇的!”
自从他坐上了探长之位,这几年在港城,谁不给他三分颜面的。
可如今,那个君少居然不知好歹,胆敢出手伤他的儿女,这仇他雷军记下了。
另一层的高级病房内。
周玉莲就跟丢了魂似的站在边上,她脑海中响起雷军的话,心里莫名的发紧。
看了眼病床上的儿子,她拉着贺云辉问道,“老爷,雷军的话是什么意思?文豪他到底怎么了?”
贺云辉瞄了她一眼,视线随之落在贺文豪身上,神情异常暗沉,“院长向我讲过,他说文豪已经毁了,以后都不能像正常人一样娶妻生子了。”
“不-这不可能!”周玉莲听到这消息,心里的防线顿时崩塌,瞬间尖叫出声。
周玉莲跌倒在地,不停地摇头低喃:这肯定是假的,绝对是骗人的,她唯一的儿子,怎么可能成了废人?
这样的现实,她接受不了!
如果说女儿是她的掌中娇,那儿子便是她心中的引以为傲!
但现在,贺云辉却告诉她,她的宝贝儿子被人毁了,他的后半生就跟那废人无疑。
“行啦!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样子。”贺云辉被她哭得恼火,不耐烦地厉声训斥道。
随即,他看着躺在旁边的贺文悦,神色阴沉地问她,“说吧,你们身上的伤究竟是何人所为?”
“是君少动的手,所有的一切,全是他和那个死八婆一起做的。”贺文豪控制不住地大声吼了出来。
其实,早在转病房的时候,他就已经醒来了,可还没等他开口说话,就听到他爸说,自己变成了一个彻底的废物。
听见这样残酷的消息,对他无疑是一道晴天霹雳,劈得他不禁怀疑人生。
一想到他的后半生,都无法再像以往那样碰女人,他就没办法面对事实。
贺云辉一脸诧异的问他,“你确定?”
不怪他心里产生怀疑啊,毕竟在港城,他的身份并不低,那个君少就算再能耐,也总得有所顾忌吧?
随之,他看向贺文悦,眼神犀利地盯着她,沉声向她确认,“悦儿,你哥说的可是实事?”
“是真的!”贺文悦点了点头,眼里露出很深的一丝恨意。
她转头望着贺云辉,情绪变得特别激动,咬牙切齿地道,“爸,我要那个女人生不如死,就是因为她,君少才看不到我的好。”
等她爸将那贱人抓来,她一定要每天变着花样来折磨她,让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周玉莲听完女儿的话,立即伤心欲绝地大哭起来,“我不要活了,呜呜呜——”
贺云辉本就非常的愤怒,现在听到周玉莲像哭丧一样的声音,瞬间感觉他的脑袋就要炸了似的。
一直压在心里的火气也瞬时爆发,他满脸铁青,冲周玉莲大声呵斥道,“闭嘴!再敢嚎一下,老子直接扔你出去!”
周玉莲僵在原地,不敢再吭声哽咽,很显然的,是被贺云辉的这一声厉喝给吓得不轻。
贺云辉看着一对儿女,耐着性子跟他们保证,“你俩在房里好好休息,最迟明天,爸就将那俩人提来给你们出气!”
“你就在这里照顾好他们,明早我再过来。”他看了一眼周玉莲,声音严厉地朝她吩咐着。
随后,贺云辉头也没回的迈出了病房,现在时间紧迫,他得赶紧把人找好,今晚就让他们去山庄抓人。
在下楼时,正好碰到了也准备离开的雷军。
俩人如今算是彻底撕破了脸皮,都互相看对方不顺眼,贺云辉怒哼一声,黑着张脸离开了医院。
另一边,沈窈和君瑾墨坐在沙发上,听着君七在旁边,挥手舞蹈地讲述着从医院带回来的消息。
直到听完君七的精彩演讲,沈窈才挑了挑秀眉,笑着问他,“这么说来,贺雷两家是闹掰了?还有,听你的意思,那贺云辉安排了人,准备今晚来山庄抓我们?”
“是,贺云辉找到外国人,让那人帮他准备了十五个雇佣兵,今晚深夜攻入山庄。”君七笑着回应,眸底透着一丝兴奋。
沈窈一脸笑容地点头,“挺好的,我很期待!”
君瑾墨眸光温柔的看着她,满脸宠溺地道,“今晚可有得忙了,下午你也没休息,会觉得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