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珂抱了那个最大的、形状有点像迎客松的山石, 跟许言臣显摆:“好看吧?放在玄关,气派吧?”
许言臣:“怎么还带回来了, 不嫌碍事?”
陆珂:“又不重。而且你看那个最小的, 黢黑黢黑,长得像不像笔托?能给你在书房用,放你的毛笔。这些特产多要留点给叔叔阿姨。”
说到特产,她突然想起滇北那位保镖:“那个话特别多的大叔呢?没一起回来?被解雇了?”
许言臣:“咱们在明, 他在暗。最好见不到他,说明情况安全。”
陆珂:“你讲得就像我是诱饵一样……”
许言臣:“正好你要养伤,没事少出门。”
陆珂:“窗帘是不是也要拉上?对面楼不会有狙击手吧?”
许言臣被她的脑洞说得发笑:“电视剧看多了。”
陆珂养了一个月,终于拆了石膏,许言臣做排骨汤的手艺也越练越精湛。
“你已经喝两碗了。差不多得了,都是嘌呤。”许言臣适时制止她的暴饮暴食,“没事多散步。”
“你嫌我胖?”陆珂没喝到,表情悻悻然,“上午导演打电话来了,约明天试镜。但是我现在好邋遢。好久没好好化过妆了,也不知道小裙子还能不能穿上……”
许言臣:“正好。”
陆珂:“嗯?”
许言臣:“《为妇二十年》,原楚三十六岁,不用刻意化妆增肥了。”
陆珂:“你是不是找揍?我这样要是出去能迷倒一群小哥哥小弟弟,你信不信?”
“啊……别……”还没说完,唇被强硬地撬开,微凉带着薄荷味的舌攻城略地。
陆珂想要掌握主动权,然而那人却禁锢着她,常年晨跑锻炼出的肌肉强劲有力,能够轻而易举把她压制在沙发上。
她只得伸手搂住他的腰,被吻得七荤八素。
深吻带着点狠意。陆珂却从他因吃醋而失控的动作中,感受到无与伦比的甜。
当那人的手划到腰带上时,她有点慌了。
“唔,不要这样……”她语音含糊,迷蒙的眼倒映出那人温和中带着坚决占有欲的眸子。
好像在说:“还敢口嗨吗?下次先掂量掂量后果。”
第二天,晴空万里,天高云淡。
陆珂腰酸腿软,万分疲累,躺在床上不愿动弹。
原来看起来性冷淡的男人,醋意大发时反而更加可怕。
那力度她回忆起来就面红耳赤,她费力而被动地包容他的所有,最后结束时她随口说了句,“那以后多提提其他帅哥给你助助兴?”
许言臣拉开床头柜,从里面又拿了个新的套,塞到她手里:“自己撕开。”
陆珂抬手看是什么,恰好和那袋小包装对视:“……”
她为自己开脱:“有的事要可持续发展,细水才能长流,你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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