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点赞他就会吃醋,这些无关紧要的赞她可以隔三差五地来一次。
许言臣见她一脸不知悔改,被熊孩子气得脑仁疼,眉心突突直跳,“来得及。”
“啊?”
“左手打骨折,包个石膏,大家就相信你又手滑了。”
陆珂噎了下,“你怎么忍心的?”
有什么不忍心的。许言臣没说话,不怒自威,看起来倒比说话时还凶。
陆珂便又想到高中时看S大附中的贴吧,经常看到关于许言臣的小道消息。
“许言臣又把同班女生训哭了。哎,咱也不知道生活在他们班是什么感受,一边看美颜,一边听毒舌,不知道会不会心肌梗塞。”
“亲身经历,过来答题。许校草就只能看脸。自从老班非让他当风纪委员,班里现在是地板像镜面,同学们安静如鸡,大气儿也不敢喘。他这样很容易没老婆。”
果然,许言臣到现在还是母胎SOLO。
岚姐适时打电话过来,陆珂当机立断,把电话挂了,从药箱内拿出绷带把食指曲起,缠得结结实实,包得像半根热狗。
对着“伤手”拍了张照,雷厉风行地打字——
“手老滑,截肢了。”
发完双手奉上,给许言臣看,“哥哥,我错惹。”
“好好说话。”
外面又有人锲而不舍地按门铃。陆珂不知道今儿自己怎么会这么受欢迎,过去看了眼,是立秋。她打开门,“办正事呢,等会再来。”
立秋一眼就看到了陆珂身后人高马大的男人,那人黑着脸,浑身透着股莫挨老子的味道。
门被砰地合上,立秋心有余悸,揉了揉鼻子。
办正事……呢。
什么是正事?
她现在倒是有正事,奈何人家不给她机会说。
文导的电话打了过来,立秋接完电话眼白都快吓得瞪出眼眶了,只能认命又拼命地按着门铃。
好不容易许长老自己送上门来,还没好好调戏调戏,自己人就过来搅事。
陆珂狠狠揪了把自己的丸子头,开门,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你最好有个能让我不打你的理由。”
“啊呀出事了!”立秋急得说秃噜嘴,“文导打电话来、说有狗仔偷拍、时影帝和你、啊不……总之这事儿说不清了,让你现在过去呢。”
陆珂心想迟早得让这倒霉孩子上上语训课,还得多带着见见世面,不然连句话都说不清。
许言臣过来,声音低沉,“走吧,去看看。”
这一去,目的地却是时简的房间。
文导坐在沙发上抽烟,表情严肃,说是黑如锅底也不为过。时简站在壁橱处,倚着桌子拐,整个人还是绷着的状态。
“怎么了这是。”陆珂过去戳了戳时简的胳膊肘,小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