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得意、偏执,却又偏偏隐忍不发,只弯腰凑到了秦榛身边,轻轻喊了句:“榛榛?”
没人回应他。看来掺在牛奶里的安眠药已经起了效。
秦榛还在一无所觉地睡着,呼吸均匀绵长,就像两叁个月前,他下了药劫走秦榛的那个晚上。
她轻轻撅起的两瓣唇,就像色泽瑰丽的玫瑰糖,秦呈甚至能闻见它透出来的芬芳。
要是他没有尝过糖,如今对甜就不会如此渴望。
秦呈低头,轻轻舔舐了一口玫瑰糖,表皮似乎还不够甜,他应该伸出舌尖,从中间碾压进去,探到内里,那里湿濡柔软,才最甜蜜。
但他却是收回了舌头,直起身,边解开自己身上家居服的扣子,边走向沙发旁,将上衣脱下,随意扔了上去,而后走到秦榛背后,掀开被子长腿一抬钻了进去。
秦榛依旧穿着最舒适的真丝吊带小睡裙,秦呈同她一般侧着身凑上去,轻易就能埋首在她散着馨香的颈间。不是他熟悉的沐浴露和洗发水的味道,但只要是秦榛身上散发出来的,对他来说都是一闻即发的催情香。秦呈忍不住在她颈侧印上一吻,再轻轻舔舐,流连辗转换个地方再印上一吻,同时伸手朝前探去,隔开她的手臂,顺着她腰侧的弧度往下滑,找到堆迭在腿间的裙边,探了进去。
这回摸到了棉质内裤边,想来私处的伤应该是好了,但秦呈这人习惯万事再自己确认一遍,于是他长指挑开内裤边,摸到缝隙后自然地伸了进去。里头干涩难行,查探工作无法顺利开展。秦呈知道让它变得湿滑的方法,但秦榛这会儿已经感受到了不适,皱着眉头发出了几声轻哼。
安眠药只是能让秦榛快速睡熟,却无法保证她在这段时间内不会醒来。秦呈只好收回手,轻轻搭在她的腰腹间将人环住。
秦呈体热,房间里空调开得有点冷,秦榛在睡梦中感受到了身后的热度,极自然地翻了身,钻进了他怀里。
秦呈低头看了看这自投罗网的小猫咪,却没办法像往常一样将人提起来亲醒,只能环住她背后,放空着自己——听说有种药能像麻药一样让人无知无觉,就不知道安全性怎样,不如找个人问问?但无法回应的秦榛多少还是缺了点味道……
一声嘤咛将秦呈的思绪拉了回来,怀里秦榛呼吸急促,单薄的身子轻轻打着颤,秦呈低头安抚性地轻轻拍了拍她的背,又亲了亲她的额头。
“嗯……”一声难耐的呻吟溢出,秦榛的颤抖便戛然而止。
秦呈一怔,猜测到秦榛似乎是做了春梦高潮了,手下便仿佛有了自主意识,又往她内裤里探去,果然摸到一手粘腻。
秦呈轻笑一声,这回没了顾虑,顺着滑溜的粘液直接将两指伸了进去,摸索着在秦榛的穴内四处探动,甚至换着角度,将她阴道里残余的黏液都挖了出来。
“唔……”秦榛又发出了一声低吟,大概是有些抗拒,她无意识地将屁股往后退了退,秦呈也没强留,顺她心意抽出了手,就着月光看到满手水液,他又轻轻抬起秦榛的下巴,手指在她唇上抚了几下,玫瑰糖就像刚被他舔过一般透出了水光。
秦呈心口溢满的爱意再也兜不住,低头吻了下去。
不够,不够,还是不够甜。他手掌滑到秦榛耳后,一把托住她的脑袋,让她的唇更好地迎向自己,然后舌头趁势而入,强硬地挤占着她狭小的口腔空间,逼得秦榛无意识地伸舌头顶了顶闯入的异物,想要将它驱逐出境。
秦呈舌尖转而安抚地从它苔面滑过,秦榛便消停了下去,乖乖地承受着哥哥的安抚。秦呈爱极了她乖巧的模样,手掌从耳后辗转轻抚向下,滑过她微微受凉的圆润肩头,将吊带的带子勾了下来,吊带宽松,他可以直接把手从领口伸进去,托起她柔软的奶子把玩——冲浪教学那天他就想这么干了。
秦榛一身的肉也真是会挑地方长,秦呈一双手掌算大的,也就刚刚好一手能将她的一边胸托住抓满,手中软肉Q弹,手感丰盈。
秦呈爱不释手,一口气吻了有多久,手上就揉捏了有多久,直到秦榛模模糊糊地从喉间发出抗议,才堪堪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