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宅屋的备用站为 精品御宅屋

时隔两年的he番外掉落(1 / 2)

这是苏恬在北城的第三年,这三年她都没有回过去,和苏见树唯一的交流大概就是每个月准时收到的银行卡上的到账信息。

她不是没有想过苏见树,刚来的那会经常会躲在被子里偷哭,甚至很想飞回去找他,可她不知道自己该用什么理由。

说自己心里还有他吗?说自己根本忘不掉他。

她已经没有了当年的胆量。

大一的时候她就已经找了课外兼职自己赚生活费,账户上的余额已经渐渐充裕。

那时候她主动给苏见树发了短信,让他可以不用给自己打生活费了。

那边没回,但生活费还是雷打不动的转给她,可苏恬知道,他看到了。

她想着,既然他愿意给自己,那么她就存着,等以后找个机会再还给他。

或许,两人之间做好的结局就是只剩下血缘亲情。

大三那年的寒假,是她来北城经历过最冷的冬天,膝盖深的雪,去教学楼上楼只能深一脚浅一脚踏过前人的路才行。

风刮的厉害,卷起地上的雪漫天飞扬,苏恬和室友手挽手,急匆匆地往教学楼走。

她想着,晚上回宿舍直接吃泡面就行,不想再去食堂了,外头实在是太冷了。

下午上完最后一节课天色已经暗下来了,苏恬戴好帽子往宿舍走,她耳机里放着考研英语,也没有留意周围。

宿舍有暖气,她回寝室直接脱了羽绒服,泡面放在寝室里的窗台上,她趁这个时间做会题。

外头的雪可真大啊,冬天的北城几乎看不到绿叶的,绿化带都是光秃秃的,她往下这么随意一瞥,身体僵住。

她的寝室在三楼,不高,所以看到那抹熟悉的身影时第一反应是自己看错了。

太像了,和苏见树的身形太像了。

这么多年,还有他们在一起的那些日日夜夜,她好像早就把苏见树的一切记在了心里。

“啊..”手里的泡面桶一歪,里头的汤汁洒在了她的手臂上。

苏恬手忙脚乱的去拿纸巾,等她再往下看时,那人已经不见了。

怎么会是他呢?

有可能是他吗?

苏恬忍不住拿起手机点开那个很久没有联系的聊天框,上一条消息还停留在很久很久以前。

点进去他的朋友圈,即使是全部可见也只有短短几条,他几乎没有发朋友圈的习惯。

是她看错了吧。

苏恬自嘲一笑,自以为已经放下了的人,但看到和他相似的身影时,她的心跳还是会忍不住的加快,那些刻意被她压在回忆里的一切又冒了出来。

他们曾经一切出去玩,躺在一张床上,仅仅只是一起躺着,都觉得无比幸福,他会静静聆听,听她说她想说的一切。

情绪上来时,他们也会抵死交缠,恨不得把对方都融进彼此的怀里,喘息连连,汗流涔涔,她死死绞着他,他深深地抵着她。

苏恬猝不及防的落下泪来。

她再也不要想他了。

可她没想到自己还会有回去的一天。

苏恬早就做好留在北城工作的打算了,她根本没办法回去那个有苏见树的城市。

学姐发来消息说,那边有个人好的大厂实习机会,正好苏恬大四需要出去实习,让她干脆回去那边,正好离家也近。

老实说,苏恬是心动的,那个大厂含金量很好,就算是实习生待遇也很好,如果顺利入职,可以为她以后的简历增光添彩。

她想回去。

为了这份实习工作,她想回去试试,有没有别的心思呢?苏恬想应该是有的。

她回来没有告诉任何人,直接在住酒店下,面试完就飞回了北城。

她胆小的甚至不敢去以前待过的那些地方。

过了几天,苏恬收到好消息,面试通过了,她能进去梦寐以求的好公司实习,可也意味着她又要回去了。

对面要求入职的时间很赶,苏恬忙的不行,也没有时间去想苏见树了,等她一切都安排好了以后已经是一个月之后的事情了,她自己租了房子,离公司很近,和以前住的地方都不在一个区。

可能是近乡情怯,她这段时间一直都没睡好,不忙的时候总会想起他。

可刻意避开一个人的时候,原来是真的不会见面。

苏恬一直避免去那边活动,她也知道,苏见树一般不会来她所在的这个区,她说不上是庆幸还是失望。

时间过的很快,学校要求实习的时间她已经够了,苏恬有转正的机会,她有些纠结自己继续留在这里,还是回北城。

考研,她有个想法,但毕业以后不一定会有现在这么好的工作机会。

鬼使神差的,她回了明月春汀。

那里的钥匙她一直都有,被她放在行李箱的隔层里,行李箱又被她放在里衣柜的角落里,好像不放在眼皮子底下,她就不会想起来似的。

她一边害怕见到那个人,心底又隐隐期望见到他,他过的还好吗?没有她,生活应该回归了正轨吧,会不会,他的身边有了其他人呢?

苏恬在楼底下站了许久才按了电梯上去,她在楼下看了,那层楼没有开灯,所以根本就没人。

她站在门口,深呼吸好几次之后才抖着手把钥匙插进去。

钥匙一转,里头的锁芯也跟着响。

她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打开门。

还没开灯,她就借着落地窗外的月光看到背对着她坐在沙发上的那个熟悉的背影,和她记忆中的人重迭在一起。

苏恬身体微颤,嘴唇都在抖,嗓子眼发紧,千言万语都堵在了喉头。

几乎是开门的一瞬间,苏见树就从沙发上站起来了,他攥着手慢慢转过身去,他朝思暮想的人就活生生的站在他的面前。

两人相对无言。

“恬恬..”

苏见树喊了一声,门口的人轻轻应了一声,然后谁也没有说话。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苏见树的身体有些僵硬,他生怕自己说错了,眼前的人就像之前那样走了。

“我在这边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