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说他们两个谁比较厉害啊。”
“这还用说,棠王的手指头还没碰到祁决,估计胳膊都得被卸了吧。”
“这可不一定。”一旁的说书先生刚从楼上下来听了两嘴,就迫不及待地插话了:“据江湖小道说,两人在明月山崖上曾打过一仗,那一仗天昏地暗……”
“安排个座位,不用雅间,靠窗就行。”一道清浅声音在柜台前顿了顿,道:“再来一壶新沏的沐春茶。”
“哥哥,你想喝什么酒?”
“杜康,一坛就够了。你伤病还未痊愈,不能喝。”
“哥哥。”苏明御暗自扯了扯祁决的衣角。
祁决反手握住他的手:“撒娇也没用。”
另一桌还在言语:“日月无光。那祁决可是天下第一高手,可据说棠王的本事不显山不露水,竟能和那祁决打的难舍难分,说那时说那快……”
“哥哥,你要吃点什么菜?”
“都行。”许是方才不让苏明御喝酒,祁决在吃食方面都顺着他,纵容着他:“我没什么忌口,你看着点,想吃什么都可以。”
“最后呢,最后怎么了?”旁桌的人急迫地追问道:“究竟是谁赢了。”
“话本上说得是棠王不愿恋战,以智脱身。”
“写话本的人是棠王那伙的吧。”一人唏嘘道:“肯定是棠王打不过祁决啊,临阵脱逃说得那么好听。”
“话本上的署名是某不敢透露姓名的王某。”那说书的道:“谁知道是哪伙的。”
众人也不纠结,就着新的话题谈了下去。
“没赐婚都打成这样。到时候他们在一个府里,那还不天天打。”
“估计棠王府都要被拆了重建好几回了。”
“为何不是祁府?圣旨上又没说谁嫁给谁。”
“圣旨上哪敢提谁嫁给谁,那圣旨不早被撕了。”
“哎,你们说他们谁在上谁在下?”
“谁打得赢在上喽。”
“你们还真以为他们会分上下啊,我看拜天地都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