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哲,当年可是大萧最年轻的状元啊。”淮昭忆起当年之事,不由感慨。
“现在也是历代最年轻的淀州巡抚。”苏明御谈及苏明哲,声音温和了不少:“他为淀州百姓做了不少实事,哪怕李览对他放心不下,到底不能将他免任。”
红烛剥落了一地,淮昭起身告辞道:“时候不早了,我再不回去,牧云深就该生疑了。”
苏明御点头领会,他掀起帐帘,将淮昭恭送了出去。
夜已深沉,苏明御坐至祁决的床边,伸手覆上祁决温热的手背。
那点活人的温度让他觉得安心。
一想到这是祁决身上散发的温度,他就更觉得亲近。
他静静地看了祁决一会儿,解掉外衣,上床将祁决的嘴唇含入口中,攥取他身上的温度。
直到自己的身上都沾满了祁决的气息,他才找了个舒服的位置,搂着他沉沉睡去。
祁决醒来的时候头很痛,他第一次醉酒后睡得那么晚,连午时都过了。这种情况宿醉也说不过去。
可能是边关的酒过烈?
“哥哥,头还疼吗?”苏明御低声询问祁决的情况,帮他揉太阳穴。
祁决还没想个明白,就见苏明御轻轻地围过来,在他耳边压低嗓音道:“怎么办,既想躲进祁哥哥的怀里撒娇,又想把那么好看的祁哥哥完全占有,想你永永远远地属于我。”
清冷的声线里带着些许柔和,仿佛被爱浸透了暖意。
“你好变态。”祁决哧地一笑,转而带着几分真心地道:“我也一样。”
祁决的视线追随着苏明御的目光,探出手指抚上他的脸颊,凑过去亲他。
两人都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很快就滚作了一团,祁决的手摸进苏明御的衣服里来回逡巡。
“哥哥,下手重点。”苏明御低低地喘息了一声:“我怕痒。”
祁决手上的动作有些犹豫,他心里疼惜他,纵然改摸为捏也没用多大力气。
苏明御觉得愈发难熬,被祁决指尖触碰过的地方痒中带着点不甚明显的痛意,非但没盖过这份痒意,还显得那一块地方酥酥麻麻的。
先前他还只用忍着笑,现下却有几分哭笑不得。
苏明御觉得自己要忍不下去了,他苦苦地忍耐着,唇齿间溢出的喘息声愈发沉重:“祁哥哥,你太坏了。”
苏明御俊逸的眉毛微微蹙着,眼睑上沾了几分生理性的泪水,给他平添了几分脆弱感。
祁决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温热的指腹擦过苏明御的眼尾,无声地拭去他眼角的泪水。
两人互相解决了一番,又收拾了一下。
苏明御的颈间挂着一两滴未擦干的水珠,他将头埋在祁决的怀里,抱着他的腰,声音闷闷地喊了声:“祁哥哥。”
祁决揉了揉他的头发,不住地轻声安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