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来报案啊。”说着年轻人甩了甩脑袋, 把帽子甩到地上, 努力伸直脖子看着舒潘:“欸你不舒潘嘛, 认不出我了么,我方越加啊。”
“方越加?”他把从小到大的同学姓名挨个过了一遍,读档到高中同学时终于想起来,方越加是他高中时的学弟啊, 那时候他还老欺负人家。
不过今时不同往日了,方越加现在可是炙手可热的新晋贵公子, 他长了张帅气的脸,个子矮了点但人帅,他爹方邢又是智因生物的ceo, 前段时间因为港交所上市,新闻上翻来覆去地热炒。
此时他居然把人家按在地上还拿手铐靠着在。真是罪过了。
“真是对不住啊,我看你戴个帽子站门外,鬼鬼祟祟的往里看,还以为是什么打探机密的邪恶外部势力。”舒潘给他倒了水,连忙赔了好几个不是。还好他那一脚控制得当,没给人造成什么特别的伤害,也就几天内四肢会出现不同程度的软组织挫伤,没什么大碍。
“你们有什么机密值得别人打探吗?”方越加揉了揉自己的手腕,他被踹的全身不对劲,但又没见着什么伤痕,就没多说什么。
“有啊,未公布的案子都是机密。”舒潘认真地跟他讲:“最近老有些不良八卦记者跑来蹲守,我还以为你和他们一样呢……”
“说起来,你为什么事报案啊?”
“我爸失踪了。”方越加低下头,无助地轻叹一声。
“你爸?”舒潘大惊失色:“多久了?”
“四十八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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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到报案后舒潘立刻通知了顾云风和赵局,因为失踪人员身份比较特殊,顾云风赶过来的时候,十·二零专案组已经批准成立了。
他穿了件皮夹克,手里拿了个茶杯,坐在会议室里翻着舒潘拿来的笔录。这些天他睡得都不太好,每天早上第一件事就是给自己泡杯茶。茶叶还是上次去应西子家应医生送他的普洱,喝了好几次并没有特别提神醒脑的感觉,他就是当个心理安慰。
“这是方邢失踪的情况。”舒潘说:“最后一次跟人接触是两天前,他去总公司智因科技参加高管会,会议结束后,作为主讲人之一的方邢几乎是最后一个走的。走之前他去了一趟卫生间,再然后就没人见过他了。”
舒潘在楼层的平面图上画出卫生间的位置:“其他人以为方总自行回去了就没太在意,直到一天后智因生物开内部会议他没出现,其他人才发现他失踪了。”
“方邢的司机呢?”
“也失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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