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有。”他战战兢兢地回答着。
“要抓紧时间啊,别等到年龄大了,发现周围只剩下男人了。”
许乘月:“???”
顾涛叹了口气,揉了揉太阳穴:“你要问我什么问题?”
绕了半天终于回到正题上,他一度感觉自己才是那个被走访的群众,年龄家庭婚否兴趣爱好都要被问得清清楚楚。
“六月二十三日晚上八点到次日早上六点,您在哪里,做什么?”
“我那天喝多了,很早就睡了。”
“有谁可以为您作证吗?”
“顾云风啊。”他脱口而出,一本正经地说:“不过他可能也喝多了,说的话不算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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浦淀河以东的方向种了一排柳树,树枝上挂了一串串叶子,跟帘子似的遮挡了不少视线。根据南浦市几个主要码头的反馈,当天凌晨时段并没有船只经过这个水浅面窄的河段。
“这片河段方圆两公里的监控不是很多,主要都集中在周边小区附近。”文昕指着河边小区围栏上方的摄像头。
“上南小区东南西北四个方向各有两个监控,可以完整地拍下23-24号小区内所有人员进出情况,小区围栏较高且装有高压电网,翻墙出去的可能性很低。”
“河段向东方向两公里处有一个临河建立的酒店,酒店附近装有摄像头,刚好可以拍摄到浦淀河河面情况。”
“那河段上游方向呢?”
“一公里处有一个摄像头用于拍摄违章车辆,靠近马路,又刚好是个有红绿灯的路口,但这个监控摄像头受角度影响,不能完整地拍到河面。”
“监控录像都看了吗?”
“还没看……”她支支吾吾地说:“顾队,这些录像加起来有一百多个小时呢”。
“那你跟我再跑一趟,一起过遍录像,先从最上游的开始。”他伸手遮住刺眼的阳光,外套搭在肩上,“老秦呢?”
“秦叔说孩子生病了……”
“那把许教授叫过来吧,他和我们一起看。”他的手机上收到了一堆消息,说是走访群众没得到什么有效信息,小区居民都反应一切正常没看到过可疑人员。一小时前技侦室恢复了曹燕的手机通讯录和最近一周的通讯记录,也没有发现什么可疑号码。
凶手一定是通过什么方式联系了曹燕并将她约出来,他不留痕迹地使用过曹燕租借的共享汽车,还能通过隐秘的方式和她取得联系,最终让曹燕没有任何防备地溺死在这条河里。怎么看他们二人之间都不是毫无纠葛的陌生人。
顾云风坐在小区物业管理处的监控中心里,物业提供了出入口关键的摄像头,从23日早上十点至第二天早上十点的视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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