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吧。”吞吞吐吐地说。
“那她呢?”许乘月把曹燕的单独照片挑出来,也放在她面前。
“也没有。”她把脑袋摇的跟个拨浪鼓,深呼吸平复了心情,然后抬头故作镇定地说:“这些跟我收到恐吓信有什么联系吗?”
“有啊。”顾云风点头,“帮你抓坏人啊。”
“你们来找我就不能是简简单单喝杯咖啡聊聊天吗?”
“这不就是在简简单单喝咖啡嘛,边喝边聊,还聊的你的事。”
“明明聊的你们的工作。我可是受害人,被威胁的受害人,警方也要安抚受害人情绪的。”她嘟囔着嘴,一脸不情不愿。
“不过呢,我一直觉得我收到的恐吓信只是个玩笑,你们,还有陈姐,都没必要大惊小怪……”她认真地看着他们两人,双手还在微微颤抖。
只是个玩笑。
袁满终究还是个年轻的小女孩,或许她不够单纯,但撒谎的能力不够,每个表情每个动作,都□□裸地宣告着:我很心虚。
他和许乘月相视而望,正想心有灵犀会心一笑,许乘月的手机铃声不合时宜地响了。
“你们继续,我出去接个电话。”他披上自己的西装外套,冲顾云风挥了挥手机,上面显示舒潘的号码。顾云风捏了把汗,今天出门前他看了日历,壬午月,戊戍日,说是忌出行。
他看了眼自己没电的手机,有种不详的预感,怕不是又出什么事了吧。
袁满沉默地看着许乘月出去,额间渗出汗珠,那张白得发亮的脸更没了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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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星期前,这个人,”顾云风指着关建华的照片对她说:“在我们调取的部分监控里,你和他多次同框出现。他在跟踪你,不过很可惜,他隐蔽的并不好,你回头看了很多次。”
“你可能觉得不重要,因为他没伤害到你。”在袁满开口想辩解前他继续说:“但就在一周前,这个人被杀害了,死在一个待拆迁民宅的废弃垃圾桶里。”
他站起来,身体向前倾,深邃的双眼紧紧盯住她:“小满,你有没有想过一种可能?他是因为你才被杀的。”
“当然,这并不是猜测,而是事实。”顾云风看着她,他的眼神温柔却直入人心,袁满小心翼翼地抬起头,没有了偶像的光芒万丈,只像一个平凡的小女孩,表情惶恐。
“寄给你恐吓信的人究竟是谁?”
“如果就是这个凶手呢?”
“他给你寄去恐吓信,又杀害跟踪你的人。”
平时在队里,他不擅长审讯,不是在言语上占上风的人,而和这种经历特殊的孩子打交道又尤为困难,他们总是下意识地躲在自己布置的安全界限中,小心谨慎步步为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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