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月确实热得要命,少年扒拉了一下自己的头发,天公不作美!俺家田里的苗都枯死了!
说完他便不再理会谢秋石,又扭过头,跟一众哥们伸长了手臂去够螣蛇轿。
谢秋石摸了摸下巴,问一旁的燕逍:快到秋收的时候旱灾频发,这是哪位神仙管的事情?
燕赤城蹙眉道:若他们未曾造孽,不该有如此孽报。
谢秋石唔了声,想来想去也想不出这一村村民做过什么孽,他干脆不想了,又拽着燕赤城,要回别苑去休息。
燕赤城一看他便知道他在想什么,也不顾路人目光,干脆把人打横抱起来,两人消失在众目睽睽之下,下一瞬又出现在夜梦别苑的小木榻前。
小木榻嘎吱一响,令坚便把双眼一闭,心道:又开始了。
燕赤城单膝抵在床缘,骨节分明的手掌按着谢仙君的脖颈,像剖一条砧板上的鱼似的,缓慢而有力的沿着他光裸的颈线游下去。
要我用力一点摸你,是不是?他声音沙沙地问。
谢秋石眉开眼笑地点了点头,抬起脚趾去解燕赤城的腰带,笨拙地解不开,只好勾着那腰封硬拽。
燕赤城指尖一点,便把腰带解了,谢秋石把他拉上床。
两人面对面跪坐着,谢仙君眼角殷红一片,嘴唇浆果似的湿着,他用气音对燕逍说:你跨上来。
燕逍没动,只是用手背一下下擦拭着谢秋石的额头。
我出很多汗?谢秋石茫然地问道。
燕逍也不回答,只低头去吻他的眉心,额角,最后停留在他花瓣似的眼眶前。
那里一直是湿的。
一场酣事结束,谢秋石喘着气躺着,燕逍搂着他给他顺气,他不服地抱怨:我好好一个神武仙君,现在却是连凡人都不如了。
燕逍弹了弹他的额头,温声道:你有些盗汗,待此间事了,叫秦灵彻请个仙医给你看看。
谢秋石默然不言,只是背靠着墙,自顾自玩起了手指。
谢秋石。燕赤城喊他。
怎么了?他抬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