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混蛋!他吃痛,略清醒了些,怒骂,你连条佛珠子都宝贝得油光水滑,就是不,不宝贝我
燕赤城无奈一笑:它们都不如你的。
谢秋石一怔,继而慢慢露出个果然如此的得意表情,结结巴巴说:中听的。再说两句。
燕赤城垂目看了眼他胸前的伤,又四下看了圈,闪身掠进一间农舍,口中则哄小孩低声道了句最宝贝你。
农舍的主人似乎不在。
茅屋虽小,却也算五脏俱全,卧榻桌椅一应具有,燕仙君没有客气的打算,把怀中人往榻上一搁,伸手便开始解他的衣物。
谢秋石伸手想碰胸口的伤,被他一把捉住了手腕,不免有些委屈:为什么不早点飞出来?
这里是祝百凌的地界。仙君一边替他擦拭血迹,一边耐心道,我在她的地方用仙术,她会有所知觉此时大约已经派弟子前来追杀了。
谢秋石眨了眨眼:那些弟子怎么打得过你?你怕什么?
我怕我杀了她们。燕赤城看着他,道,你会难做。
谢掌门这才隐隐想起孔雀教主的威胁,泛红的面色一点点凉下来,声音也逐渐平稳,如漂浮许久的羽毛,最终落在了地上:我得想想办法想想办法
我难得生病,可惜却不是撒娇的时候。他心道。
然而下一瞬,还没等谢掌门想出什么办法,心口处便传来一阵凉意,似是有什么湿润柔软的东西覆盖上来,轻柔地摩挲着。
谢秋石忙抬起眸,只见燕仙君覆在自己身上,单膝跪在床沿,墨发垂落,一双薄唇正贴着自己赤裸的胸膛。
你你你你他僵了一刻,才叫道,你做做做做什么
燕赤城没有理他,手掌沿着他的肩膀下滑,灵力流转间,他只觉上身的经脉穴道如泡在温水中一般,徐徐活络起来。
仙君舌尖一挑,叼出一枚棋子,上下齿咬着,叮铃一声,吐在谢秋石耳侧,继而再次低头,去吸他身上流出的毒血。
谢掌门呜了声,连连喊痒,却浑身酥麻动弹不得。
别动。燕赤城很淡地笑了笑,嘴唇叼着那一寸皮肉,轻轻一抿,乖,谢秋石,我先帮你吸出来。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