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什么呀,他好心地提点,尾音上翘,带了几分不满的抱怨,一个都跑不掉的。
啊!
啊!
石头自睡梦中醒来,下意识一个鲤鱼打挺,和眼前之人额头对额头,装了个正着,齐齐发出一声痛呼。
你盯着我看做什么?石头惊叫,我在睡觉呢,你怎么也图谋不轨?
伏清丰蹲在他面前,无奈地揉着自己发烫的脑门:你的脑袋可真硬
去去去,离我远一点。石头皱着脸叫骂,我一看到你们武陵人就讨厌。
岑师兄非要把你关在这里,我还帮你说情了,你可别恩将仇报。伏清丰忙辩解道,还有刚才你额头上怎么这么多汗,是不是做噩梦了?
没,没吧。记不起梦见啥,只觉得热。石头撇撇嘴,伏哥儿,你给我擦擦汗呗。
知道了。伏清丰无奈地笑道,握着袖子,轻轻给他擦了额头的汗珠。
石头被伺候得舒服了,眉开眼笑:你倒蛮贤惠的,和你那两个恶毒的师兄不一样。
伏清丰长长地喔了一声,意味深长道:很快你就不会这么觉得了。
石头却不以为然,只问:你师父师兄他们人呢?
师父要闭关几天,岑师兄查苍山派还有那些毒虫的事情去了,余黛岚负责谷内弟子的安全,至于我,伏清丰盘腿坐在溪流间,抬头看着石头道,我负责审问你。
你要严刑逼供我?石头笑嘻嘻地问。
那是自然。伏清丰也笑道,你姓甚名谁,是何身份,家住何处,来我武陵到底有何居心,水崖洞血案与你到底有何干系速速从实招来,否则休怪我不客气。
石头不理他,东张西望看了圈,没找到自己想找的,便颇为失望地问:你们的刑具呢?我还想见识一下大宗大派的血腥秘辛呢。
伏清丰被他逗得噗嗤一笑,端起从不离身的酒壶,就着酒壶昂起脖子喝了一大口,又倒了一小杯,送到石头嘴边:你也喝口。
石头本就好奇,便试探地伸出舌,在杯缘轻轻舔了舔,辣得一缩舌头,更是激起了他的好胜心,他干脆就着杯口,将整杯酒一饮而尽。
呸呸呸!他小狗似的吐了吐舌头,好烫好辣好热!你怎么喜欢这种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