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问他为什么?
当时的白傅恒说:“看你一个人挺可怜的,哥哥帮你个忙,怎么样?高兴吗?”
陶洛面上红了红,自己以前也不是没有试探过白傅恒。
询问他有没有女朋友。
白傅恒揉着自己的头发说道:“我要是现在有对象,就不会接下委托来靠近你了。”
陶洛歪歪头:“为什么?”
“因为我喜欢黏人又有点独占欲的漂亮老婆,在外面就得和人保持距离。”
“可是我是男的啊,也要和我保持距离吗?”
白傅恒笑了一下:“啊,因为那时候,我得把所有的宠爱都给我老婆。”
这么一句话,让陶洛记了数年。
其实按照白傅恒的体型,在外人看来像是一拳就能把老婆打进医院的那种。
但只有陶洛知道他对感情又多忠贞。
陶洛一整天都没有心思上课了,等到了傍晚,夏和等群鬼先回家。
夏和一下子就看到了正在思春的陶洛。
“又在想白傅恒呢?”
其他鬼凑过来问:“你总要先踏出一步啊,总这么耗着不太行,掰弯直男可不是口头上说说就好了的事情啊。”
十几二十年的个人认知,不是一时半会就可以扭转过来的。
夏和点点头:“得刺激一下白傅恒。”
陶洛好奇地说:“怎么刺激?”
夏和说道:“啊,爱无非就是绝对的占有欲和上瘾性。”
陶洛惊喜地看着他,握住他的手:“夏和,夏和,你可以给我出一个主意吗?”
夏和说的头头是道,最后冒了一句:“我不知道。”
他们一群鬼围着一个人聊天,一身的阴气让陶洛身体冰冷。
白傅恒回来的时候,看到陶洛裹着小毯子还是冻得瑟瑟发抖。
白傅恒抱起陶洛:“回去睡觉了。”
白傅恒将他送回房间里,陶洛揪住他的衣服,说道:“哥哥,我今晚可以和你一起睡吗?”
“最近天气有点冷,我脚冷。”
陶洛说的是真话。
家里的暖气开的不是很大,因为太干燥了。
白傅恒洗过澡之后,掀开被子躺了进去,伸手去摸陶洛的脚:“的确冷,来,给你暖暖。”
白傅恒抱着陶洛,并没有抱着纯净的心思。
心理医生说他如果真的很直,那么会产生这种占有欲的想法是不太正常的。
可能陶洛是他一手救回来的人。
没有人会心甘情愿地看着被自己宠爱了多年的小狗,欢快地奔向新主人的怀抱,余生再没有交集。
他以前是对男人的身体没有兴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