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拯也终于看到了陶洛,惊呼起来。
唐拯意识到陶洛的邪术破除了,拿起手机给贺倡看:“贺倡,你看,陶洛!”
贺倡头又开始无端地疼起来:“我不想看,头疼的很。”
有什么好看的。
此刻,白傅恒的声音从人群中传来。
“唐总。”
贺倡顺着声音看过去,看到白傅恒后眉心紧蹙。
随机,贺倡看到白傅恒身后的人探头出来,发丝在空中晃了晃。
陶洛看到了唐总,但对唐总旁边的男人没有印象,自己好像是见过他的。
他叫做……
陶洛远视贺倡,此刻照相机的灯光不停地闪烁,刺得人眼睛恨不舒服。
于是陶洛躲在白傅恒的背后,冲着在场的众人莞尔一笑:“初次见面,你们好。”
贺倡大步走到陶洛身边,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
两个人四目相对。
贺倡可以感受到从陶洛肌肤上传来的柔嫩触感。
肌肤和肌肤互相传递着彼此的体温
陶洛下意识地抬眸看着他,浓密的睫毛微颤,让贺倡心口像是被小刷子扫过一般。
贺倡刚才还在想,如果陶洛过来破坏陶纸的宴会,自己不会口下留情。
刚才,他还想说陶洛怎么有脸过来的?
他一个陶家的少爷到处勾引男人,简直是给陶家丢人现眼。
他什么都要和陶纸抢,就像是影视作品中的恶人。
所有人都不喜欢他。
贺倡怔忡地凝视着陶洛,瞳孔震颤。
潮水般的记忆疯狂地涌入。
“为什么?”
贺倡揭开了脑海中虚假的记忆,看到了真实的陶洛。
他读书时喜欢骑自行车,陶洛又学不会,于是自己天天搭着他去学校。
陶洛每次都会熟练地坐上后座,然后抱住自己的腰。
从斑驳树叶间洒落的阳光,落在了陶洛的眉眼之间……
陶洛跨坐在自己腰肢上,泡在浴缸里一点点地给自己擦身体的事情。
陶洛浑身湿透,衣服黏糊糊地腻在他的身体上,发梢滴着水。
他在看到自己身上的伤疤时,眼神怯懦,缩了缩脖子,小心翼翼地搞清洁。
可是后来的陶洛,成为了众矢之的。
大家都认为他恶迹斑斑,可圈可点。
贺倡也是这般认为的。
陶洛指着陶纸想出来的曲子,理所应当地说:“这是我先想出来的。”
陶洛和陶纸起争执,他把陶纸从楼上推下来,害人打了两个月的石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