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能是我!”
“洛洛,你知道我多嫉妒靳辽吗?求你多看我一眼吧。”
“陶洛,你在哪里?”
陶纸找他无果,只能去找了贺倡。
等陶纸离开后,房间里的男人扶着额心踉跄着走出来。
他表情狰狞,眼神中的贪欲,对喜欢的人的渴望化作了执念。
“陶洛……”
他顺着走廊走远。
外头,贺倡和唐总正在聊天。
陶纸老远看见,他对唐总没有好感,想了想,还是不过去了。
此刻,唐拯八卦地问话。
“贺倡,我在国外的时候听说过你家里的变故。”
唐拯观察了一下贺倡的表情,没有异样,看起来他应该是走出阴影了。
贺倡给他一个有话快说的眼神。
唐拯问:“你可以和我说说细节吗?”
贺倡目光温柔,他看着酒杯中摇晃的酒水。
那是自己最黑暗的时刻,但如今回忆起来却能坦然,因为有一个人硬生生从泥沼中把他拉了出来。
贺倡轻笑,耳边回响当年的声音。
“贺倡,你出来吧。”
“贺倡,老师问我你的状况。”
“ 贺倡……”
最后,自己被对方拖到浴室里,扒掉所有的脏衣服,躺在浴缸里。
对方跨坐在自己腰上,神情肃穆地拿着沐浴球避开明显的伤口一点点地洗。
当洗漱完毕,自己重新被对方套上被阳光晒得温暖柔软的衣服时,他感觉自己重生在了一个新的躯壳里。
人生骤然有了新的目标。
或许对方就是爷爷给自己送来的天使。
贺倡垂眸:“然后,他锁骨上因为我这件事情多了一道疤痕。”
“我给他买了很多祛疤的药,还托人从国外找,但都不能完全消除掉。”
唐拯幽幽地开口:“那你还记得他的样子吗?”
贺倡恍惚了一下,而后摇摇头:“记不清了,本身就很久远的事情了。不过我始终记得他叫做陶纸。”
唐拯默默地喝了一口酒。
真离谱。
唐拯现在莫名地佩服陶纸,就贺倡等人和陶洛的关系,他用这阴招抢走,真就不怕事情暴露后会被整死弄死。
艺高人胆大。
唐拯也不再和他说陶洛的事情,都是一些陈年往事,一个啥都记不得的人缅怀什么啊。
唐总无聊地挑眉看向远处,心里想着白傅恒和陶洛什么时候过来。